瞎写一些自己想看的,不必关注,开心自在就好

宠物饲养日记

*狂王黑弓,一丢丢caster弓

*很迷并且毫无意义的世界观,请忽略它

*写到一半不知道自己在写啥所以草草收尾,我脑壳有问题

*年龄操作,不喜勿点

*不OK





斯卡哈回来了,berserker的这位老师在失踪三个月后终于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不过因为她太常突然消失,所以berserker并不惊讶。

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斯卡哈事隔三个月后的归来依旧如同以往任何时候一般美丽,可惜她是头到处吃人的狮子,美丽也是她的武器。不同的是她这次回来首次为自己的徒弟带回了伴手礼。

斯卡哈把手里拖着的那具不知死活的小小身体丢向berserker,出于本能防卫,berserker没有接住,那具小小的身体被他的兽尾狠狠拍开了。

那看样子是个人类,被这样用力拍到角落里,即使还处于无意识中,也吐出了一口血。本来就破破烂烂的身体,看起来离断气也不远了。

始作俑者berserker没有一点愧疚,他只是转过去问这是什么,用眼神,对他的老师这样发问。

斯卡哈大喇喇地在自己徒弟面前脱下铠甲,换上轻便的常装,一边说:“被人类推到战场上来的小鬼,为什么人类会觉得这么弱小的东西能够打败我,所以我羞辱了愚蠢的人类,把他们的‘武器’带回来了,送给你玩,你愿意养也无所谓。”

berserker用兽尾卷起那具奄奄一息的身体举起来,他打量了对方一下,一个人类男孩儿,身体上,甚至是脸上有着大片的疤痕,脏兮兮的,本来就是暗褐色的皮肤,一脸硝烟的灰迹简直让人几乎分辨不出长相,头发一定是他的饲养者随便剃掉的,原本漂亮的白发贴着头皮,寸头还残留着毛茸茸却又坑坑洼洼的不齐痕迹。他的血滴落在berserker的尾巴上,冰冷的骨甲迅速让温热的血迹也失去了温度。

为什么他要养这种快要死掉的“动物”?berserker松开尾巴,男孩儿跌落在他脚边,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个世界大体上属于兽人管理,大体上。而人类注重人权,他们不愿意被统治,于是数年来人类都在与兽人抗争,试图让自己在这个以力量为前提的世界中有一席之地。确实人类的抗争也有那么一点成果,他们拥有还不错的智慧,懂得发明,懂得学习,懂得如何动脑筋比较有益,人类自行组成国家,世界便一分为二,三分之二属于兽之国管理,三分之一属于人之国管理。

既成国家,那么国家之间的纷争必不可少,人类试图夺得更多土地,他们擅长生育,一个人的力量远远不足一个兽人,但一群人就能够猎杀一个兽人,可是仅世界三分之一的土地不足够他们生存,那就只能靠抢。

人类是弱者,说他们抢似乎是在诋毁他们,但是这个世界的历史与文明所延续的本来是兽人,人类是某一天,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侵略者。

人类只用了短短几年,凭借他们自身的技术就夺得了三分之一的世界。

兽人在物理力量上很强大,却并非好战,他们崇尚与森林共生,与自由共舞,除去遵循自然法则和生命本能,基本对无谓杀戮没有兴趣。

兽人也不高人一等,他们是森林孕育出的生命之一,只是不同于无智的植物与微生物而拥有了智慧与知性,人类无法接受这个,连同类也接受不了的人类当然不接受兽人的存在。

berserker是兽人,人类不会接受他,所以他也不会接受人类。

老师给他送的这份礼物实在令人失望。

那个人类男孩儿还没醒,他睡了快有两天,berserker原本可以把他丢到森林里,任他被野兽咬烂,但森林是他兄长所守护的领地,弄脏了会被念叨很久。斯卡哈才不管这男孩会留在这儿多久,尽管berserker对自己的领地里出现了人类而感到无比烦躁,却还是耐住了性子等他醒来再准备弄死他。毕竟berserker对趁人之危没什么兴趣。

既然生为武器,那就应该以武器的锋利姿态破灭才有意思。

好在berserker不用烦躁太久,人类男孩儿在第二天深夜醒了过来,berserker在兽尾蜷缩着的中心沉睡,他听见男孩儿窸窸窣窣的响动也一同醒了过来。

月亮升得很高,月光的倒影下让男孩儿金色的瞳孔也明亮到反光,可那空空如也,男孩儿就像在看一颗石头,看到berserker既不喊叫也不恐惧,仅仅是沉默的看着他。

这让berserker居然感到无从下手,他有一肚子嫌恶,可是对上那么一双空洞的眼睛就好像自己掉进了棉花堆里。

虽然男孩儿面无表情,好像个无机物似的,但berserker一会儿后就发现了男孩儿正在细细的发抖,额上渗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他的嘴唇苍白,与黝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不是害怕,恐怕是处于伤口剧痛或者不适中。

那当然了,他的伤口没有人为他处理过,失血和随意放置以及(berserker用尾巴将他拍开时导致的)二次伤害,可想而知这不会让人有多好受。

但berserker也没有理会他,他只是用尾巴卷过角落里一块脏兮兮的毯子扔到了对方身上。

“人类的味道很臭。”berserker说。

男孩儿从善如流的将毯子裹在自己身上,说:“兽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berserker便不再理会他了,他起身去找食物,准备用这个堵住男孩儿那可恶的嘴。

“不过你说得对,人类是很臭。”男孩儿在berserker准备离去时,又说道。

berserker回头去看他,对方已经整个人都缩进毯子里,只露出了一点点白色的脑袋。

 


 

berserker以前养过一只狼崽子,狼崽子因为受伤奄奄一息,被自己的族群所抛弃,它几乎快要死了,但berserker将肉放在它眼前时它还是撑着吃了几口。斯卡哈说,只要动物还有进食的欲望与余裕就一定不会轻易死掉,果然,一个多月后狼崽子就康复得活蹦乱跳。

而人类应该会比狼崽子康复的要慢,毕竟他们矫情到也不愿意接受生肉。berserker掐着男孩儿的下巴把肉塞进他嘴巴里,男孩儿的表情很凶恶,berserker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这家伙受了重伤他一定会跳起来履行自己身为“武器”的职责。

男孩儿的牙齿在喂食过程中擦碰到berserker没有触觉的手甲上,如果不是他被沉重的海兽骨甲所包覆,他也有理由相信男孩儿会咬断他的手指。

“给我吃。”berserker按着他的头,可是男孩儿还是把肉吐了出来。

他挑起与显得稚嫩的脸完全不一的嘲讽笑容,嘴角还残留着生肉的血迹,这模样和野兽有什么区别?他说:“你留着自己吃好了,不开化的怪物施舍的食物我可不希望吃了拉肚子。”

于是berserker将他的脑袋重重的按在地上,用力的磕碰使男孩儿溢出鼻血,额角也破了口,看起来更加凄惨。

狼崽子都没有这么难搞,berserker也不会对狼崽子如此粗暴。可惜这家伙就是学不会示好,至少狼崽子还会舔舔他的手心,而这家伙只会龇牙咧齿。

“都不用我把你杀掉,你很快就会饿死。”berserker恶狠狠的掐着他,说。

“那也好过吃这个。”男孩儿一边喘一边咳道,他还有力气笑,笑得berserker更加烦躁。

berserker用力将他丢到一边,决定不再管他了。

 



“哎呀,”caster笑眯眯的戳了戳地上蜷成一团的破破烂烂的小东西,说:“你还是这样,饲养方式真是粗暴啊。”

berserker站得远远的,一脸不耐烦,尾巴也随着情绪焦躁的摆动,还处于幼年期的兽人不知道温柔是什么,对自己的哥哥caster也嗤之以鼻。caster习惯了,不再调笑他,转头认真替berserker的“新宠物”处理伤口。

他倒是很习惯berserker的简单粗暴,可是人类男孩儿可就不行了,人类就连骨头都柔软易碎,被berserker折腾了一阵,肋骨都断了好几根,真亏男孩儿能全部忍耐下来,连句呼痛声也没有,以前berserker养的狼崽子被揪了揪耳朵都会嚎叫呢。

“不过,难道说那只小崽子做了什么吗?你会把宠物搞到这么破破烂烂还真是少见。”处理过男孩儿伤口的caster一边擦手,一边问berserker。

berserker冷淡的反驳了一句他没有,好吧也有那么一点儿,但那家伙身上大部分的伤还是要归功于他的老师,以及人类的战场,宠物再怎么不听话,berserker也实在没有什么虐待宠物的癖好,只是稍加教训了一下而已。

“他不吃饭。”berserker没好气的说。

caster瞟了一眼地上丢着的,已经开始腐败的生肉,有些头痛的捂住了脸。

 



于是caster叫来了自己的伴侣,他的伴侣也是一名人类,对兽人世界感兴趣的他在周游过世界,尽自己的可能希望兽人与人类能够友好共存于这个世界,他走过很多兽人的村落,在来到这片森林,与身为森林守护人的caster交谈后,便留在了这里。

尤其好的一点是,caster的伴侣是一位做饭能力堪称完美的人,说真的,当初他的伴侣闯进森林里,身为森林守护者的caster没有第一时间杀死他,也有一大半得归功于他的厨艺。

另一方面,caster的伴侣与berserker的“宠物”都同为人类,那么人类之间总是会互相理解的吧?哪怕仅限于人类的口味?

按预定所说,caster的伴侣——archer确实做出了人类能吃的食物,是适合伤病患者吃的,熬煮得软易入口的肉末粥,有着令人食指大动的肉香味又不会显得油腻,就算是身为兽人的caster和berserker也会燃起食欲。

但是人类男孩儿没有吃,直到粥凉透,他也一口都没有动。

berserker心情又变坏了,兽尾上的刺变得锋利,用力拍打着地面。他冷哼了一声,说:“那就饿死他好了。”

archer虽然对自己的料理不受人接受而感到有一丝打击,不过还是想到另一种可能,正因为同为人类,所以他清楚人类的构造,知道在人类世界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比如说,也许这个人类男孩儿并非“本真”的人类?

caster感知到archer的沉思,问道:“怎么回事?”

archer沉吟一声,有些犹豫,“这个,”他看了一眼人类男孩所在的寝室,说:“一开始,斯卡哈小姐说他是‘武器’?”

berserker和caster身为兽人的敏锐嗅觉都感知到空气里不一般的气氛,那有些压抑,archer的脸色不太好,他们都意识到接下来所得知的也许不会是什么好事。

archer说:“我刚开始旅行的时候,人类世界刚刚普及了‘代人类安保系统’。”

caster皱起了眉,他听过这个。

代人类安保系统——人类发明出来的拟态人类,类似于人造人,不同于人造人经过抗争而得到的人权,也不同于人造人与人类毫无二致的构造,拟态人类仅形态与人类相似,但拟态人类又不同于机器人没有思想,简而言之,拟态人类拥有机器人没有的思想,又同时拥有人造人没有的力量,这样的拟态人类在创造出时基因内被编写进了人类、人造人、机器人都没有的兽人才能与之比拟的物理力量,他们善战,所拥有的思想是在战场上能够毫不犹豫放弃生命的冷酷观念,这样被创造出来的拟态人类只是消耗品,从他们睁开眼睛的第一天开始,他们就只会被送往战场,然后死在战场。

毕竟人类的数量始终还不够多,女人的子宫赶不上征战这整个世界的野心步伐,一个女孩儿那么珍贵,如果只是用来生产创造人类基数,人类想要获得世界的所有统治权就只是个梦话。

上流的腐败贵族也不想自己上战场,忍受伤痛这种事娇贵的他们可耐不得,于是才有了作为便宜士兵而被开发的“代人类安保系统”。

拟态人类不过是人类创造出来的商品,消亡了一批就会有无数新型号再被创造,这永远不嫌少。

而且更好的一点是,自从拟态人类的出现,人类的伤亡减少了不少,所获得的兽人领地也越来越多,这难道不是对人类来说最好的“收获”?

于是拟态人类组成的“代人类安保系统”更加普及而白热化了。

拟态人类最直接的辨别方式是:五感迟钝,金色眼睛,拥有思想,思想却在某一方面不能构成正确的理念,比如对待死亡的态度,他们认为死亡是自己的生存意义,因此必要时可以毫不犹豫放弃生命(尽管他们确实就是为了这一目的而被创造)。

又及:拟态人类无法进食,无论是来自人类的食物或是来自兽人的食物,他们没有味觉,消化系统存在缺陷,因此拟态人类的寿命极短,最短为1个星期。维持拟态人类的生命指标可为他们注射被称为“魔术髓液”的药物刺激剂,但由于药力太强,使用过多也会造成死亡。

最后,拟态人类本身就是作为武器来使用的“消耗品”,作为武器用途,他们的“刀尖”非常“锋利”,简而言之就是,“凶”。

“哎呀……”caster叹了一声,有点同情的看向berserker,“你想要养的这个‘宠物’,可不太好养呢。”

berserker一言不发,转头进了寝室,archer露出有些担心的神色,却见下一秒,berserker居然像抓着什么猎物般的野兽,拖着那个人类男孩儿走了出来,那男孩儿奋力挣扎着,因为一身伤口而显得力不从心,脸上恶狠狠的模样几乎都要上牙咬berserker了。

archer刚要阻止,就被caster拦下来,caster安慰他,“别看berserker那样,他可是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的。”

archer咬了咬牙,“我倒觉得他这么下去很快就会把那小鬼折腾死了。”

 



berserker将男孩儿丢在地上,男孩儿喘了一下,立刻跳起来一拳挥向对方,berserker后退一步,尾巴挥上前档开了他的一拳,不想这仅是佯攻,男孩儿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握住archer将粥端给他时配着的勺子挥向berserker的颈侧,勺子本身毫无杀伤力,但男孩儿用了全力,勺子竟显得锐利起来,如果能够碰触到berserker,那一定会成为刺入身体内的刀剑。

Berserker凛下眼神,覆盖着同兽尾一样的硬甲的手看准空挡紧紧抓住男孩儿挥来的手,他俩一时陷入僵持,互相压制,毫不退让。

亏得caster还老神在在的看着戏,archer虽然一样保持冷静,但多少有些无法旁观下去的焦躁。

archer低声控诉caster说:“你不是他哥吗,就这么看着?”

caster笑了一下,答道:“自己的所有物,还是自己掌握好比较好嘛。”

archer咂咂舌,“你们这群野兽。”

“就是野兽嘛,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哦?。”caster凑过去,靠近archer耳边,轻声说。

好吧。接下来就是两两对战了。

 



berserker对男孩儿说:“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孩儿冷着脸,“怪物知道别人的名字有什么用?还是说你想要夺走我的名字?”

berserker笑起来,“没错。”

男孩儿也笑起来,“那你就来抢好了。”

berserker被男孩儿的说话这么一刺激,终于动了真格。他抬起手来,掌心出现的是猩红的雾气,那是火焰,是寒流,是不详。下一秒手心里现形的是和他全身骨甲没有二致的,带着锋利尖刺的一柄朱枪,兽人的武器一生只有一把,同为森林和自然所造,被赋予了无限的力量,否则人类也无法迟迟攻不克兽人的领地了。

拟态人类在战场上一批又一批的死去,可不仅托了兽人的力量的福。

更别说那伤痕累累的男孩儿了,他是无法接下berserker这一枪的。

他知道,他再清楚不过了,然而这就是拟态人类的存在意义。男孩儿突然放松了所有力道,勺子从他手中落下,砸在地上,发出的微弱声响抵不过朱枪破空而来的尖啸。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berserker手中的朱枪停在男孩儿的咽喉前一厘,他另一只手早在男孩儿放弃了一起抵抗行为时就扣住了对方的后颈,只要男孩儿稍微动一下,他手中的枪就能穿透他的咽喉。

男孩儿听他这么说,叹了口气。

“你真扫兴。”

berserker凑近对方,对方的金色眼睛他第一眼见到就很中意,所以他没有过早的杀死他,虽然老师送的这份礼物依旧不尽人意,但至少现在berserker觉得没有那么无聊。

养只宠物也不错,不是吗?

“alter。”男孩儿说。

berserker的尾巴轻轻卷住男孩儿的身体,他收回了箭弩拔张的朱枪,然后靠近他,舔了一口对方的眼睛。

“我会庇护你。”berserker说。

混蛋怪物。alter心想。

 

 

养只宠物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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