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写一些自己想看的,不必关注,开心自在就好

浮梦

*cp 越苏
*意义不明
*文笔很差
*意识流对不起

世界暗时有流萤飞火生在路旁,陵越睁开眼睛跌跌撞撞的随着飘渺的萤光走远,走了好一段路途和时间,他突然停下来。

陵越此时几乎已经想不起来什么记忆了,前尘,往事,今昔,明朝,一切覆眼云烟。

路中他偶尔回过头,回过头看见的是袤袤密林,薄雾浓云环抱山间,听得凄厉的雨声下在每一个不知是谁的黑夜与梦里,再回过头时前程万里茫茫无尽,他顿着脚步不知道该不该走,在前方引路的光点渐渐的昏暗了一些,陵越心里隐隐的生出些许不符于自身的抗拒情绪来,好像知道自己过去从未抗拒过什么,也似乎懂得不能继续往前去了,去了,去了能有些什么呢?陵越却一点也不想知道。

陵越站在茫茫的天地间,说是天地,却又廖寂,沉如水的夜,冰冷的土地,路边开满的花燃着火焰,黑色火星跳跃在脚趾缝间,这又必定不是人间。

陵越垂着头,看见自己手里攥着的草,紫气烟蕴在表面纹路中似乎缓缓浮动,他看着那仿佛心脏跳动般的脉络痕迹胸膛中便涌出一阵模糊的痛感来,丝毫也不突兀,也不让自己摸清为何而痛。陵越这时便清晰起来,这株草有个让他印象深刻的名字,但他暂且已想不起来。

陵越抬起手,植株送达唇边,冰冷的触感,不知道是自己的手掌将草叶冻了,还是本来一切都是死物。

停了好一会儿,陵越终于还是决定继续往前走,这地方生的奇异,回头是长青草叶千山和河海,都是叫他莫名感到熟悉的景致,往前再走一片荒芜,但陵越并未停步。

他知道,他无法回头,纵然千般不情愿往前去。去了,便是一切真真付诸,会到新的地方,见从未见过的人,忘却刻骨铭心的事。

陵越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

也意识到他将要去往的地方是轮回转世之地。

陵越看着手心里缓缓焉枯的草,胸膛中的痛感化作他不理解的叹息溢出来,磨的人苦闷而焦燥起来。

「…屠苏。」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字让陵越一个激灵,恍惚间众多画面泛着时日侵洗过的苍黄鲜明起来,陵越回过身,发现自己走了无比遥远,身体不知所措,脑海里还在勾勒旧梦里的天墉城和前尘中的那些年岁隐居过的山间小亭,最清晰的是他还来不及看着他离去时的那个背影,曾经没看过,也不懂到哪里才找的回来,是否还在被煞气夜夜蜇痛,或者背着古剑依旧行走在如他此刻在走的无尽死途一般的道路上征战着并且成长着,这些都不知道,只是那一身黑衣和紧绷的肩膀,眉心间的一点朱砂,抬着头看向他时的明亮眼睛,陵越想起来时,已惘然。

这些记忆中遥远又清晰的画面不知何时都散落在了不知哪个天涯里,或已被埋入暴雨石流中?

时如逝水,早已是堪堪半个世纪,他等的人没有出现过,而他也将一去不回。

陵越看着手中早已全然失去生命力的屠苏草,人间只怕又是一年好春,暖黄烛光也照着想照的人,可是他等的那个,现如今又在何处风雨飘摇,像这枯萎而去的草叶,消散在这天地再也寻他不着。

不知何时走了如此远久,不知终究等了多少年华,却终究不得如梦,也不得结果。

「屠苏。」

陵越慢慢的走,身体轻盈起来,天色灰鸽乌青从未亮过,黑色飞火寂灭在燃尽的花丛间,也消融在他的余骸里。

期待会有个再也没有后续的梦境,梦里他手里牵着的人带着少有的鲜明笑意看着自己,满眼的信任依赖与亲近,凉冷的双唇嗫嚅着,陵越模糊的听见或许会有那么一声声呼唤,从最初跟到这里。

「师兄。」

可是这些,全都只会随着死灭的生命和光源,全都幻灭在消失的回忆间。

再没有余地。


…………


「师兄,你叫我?」

百里屠苏收了剑回过头来,总是安静而又沉默甚至有些冷然的脸上此时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细微笑意,陵越在刺眼的阳光中眯着眼睛醒来,怔然的看着走近的百里屠苏,他略回想了一下方前梦到的情境,但梦境飘渺虚幻总也看不清,只觉萧条苦痛,余温残留。

百里屠苏没有得到预期中的回应。陵越只是看着他,皱着的眉与平日清明的眼中都蒙了一层难于言说的伤痛感。

百里屠苏凑过陵越身边看着他皱起的眉,他抬手试图抚平他眉间的皱褶,但却并未如愿。

陵越抓住百里屠苏伸来的手,接触到另一个体温时恍然一阵有种松了口气似的心安,百里屠苏不解的神色也让他直觉胸口满涨,陵越揽了揽百里屠苏的肩膀,手心里不是冰冷的触感,百里屠苏独有的清冷温度沾在手掌让掌心烧起一股热度,他吐出一口长气。

放眼望去屠苏草长满后山,一棵也从未在手心曾枯萎过,百里屠苏安静又带着担忧的眼睛,盛放暖意的三月春阳,陵越笑起来摇摇头,手指抚过百里屠苏的脸颊。

「我只是做了个梦。」

他说。




愿使来年来世,纵然山河万变,君仍坐于此。


END

妈呀这真是我写过的文里感觉最苦手的一篇,字数很少篇幅很短可是我修改了4次才敢拿出来放,可是即使如此却还是渣的不行,简直想要哭了(跪
越苏真的很萌啊,可是完全写不出来自己想要的感觉,还崩了,简直无颜见江东父老…天台见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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