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写一些自己想看的,不必关注,开心自在就好

莫名

*佐鸣
*没有内容
*乱写的(。
*手机码文好痛苦
*ok?

——「愛していました、最後まで、この日まで。」

有些话总是,不能说,不能不说,至少有那么一秒,如果将自己自顾的说话传达出去,有什么就必然是会被话语带来眼前的,那也许是失望,也许,也许也会有巨大的万千的回报呢,那至少的一秒,是相当珍贵又诱人的。
但是宇智波佐助没有说,他没有把握住那一秒,没有在最适当的一秒说出来,于是他始终缄默了下去。
这像一场压注了所有一切的赌博,更确切的或者应将它比作炼金阵术中央摆放的所需等价。
如果他说了,是说如果——
秋水静止将退回冬末的冰层下,行走的人收回脚步退至起点站定,出生的新生儿回到温暖的母体中,花朵还未在这片苍凉破败的土地上绽放。
宇智波佐助站到最初要开始远走的那个十字路口去,捡起脚下还未生出红锈的长剑,那时天光初明,第一抹微弱的阳光参杂在还没有消散干净的晚夜墨色中交缠在他肩头上,他身后是凉意未退,他的眼睛里也是昏暗的。
宇智波佐助刚从属于宇智波一族的那片死地走出来,他抽空回了一趟这里,木叶还沉浸在睡眠中不曾醒来,没有人拦住他的脚步,在阻止他,这名极端危险的第一叛忍的人会到达以前,宇智波佐助就已经迈开了脚步。但是他也暂时还没想到想去的地方,这种时候如果属于暗部的部队到来攻击他的话,反而可能会显得有趣一点。真是太无趣了,什么都很无聊,宇智波佐助几乎要叹气了,已经,什么都看起来似乎没有意义又没有价值了。
这是一种很老化的心态,而宇智波佐助则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写好的程序告诉他该去做点什么,当事件完成宇智波佐助便静止下来,等着另一个程序代码的写入他才继续运作,他现在就好像以这个模式行进着一样,本身也变得似乎无趣了起来。
宇智波佐助抬头看看天色,是缤纷的样子,但他也没有心情流连,眼睛里倒影的是化不开的昨夜黑暗。
无趣。
无趣。
有什么意思呢。
「你这样可真没意思。」
有人就站在他身后说了,声音里藏着一股愤怒,还有点无奈。宇智波佐助也不回头,手里抄着鞘黑刃白的草雉,一副理都懒得理的模样。
人又继续说:「你要去哪呢?」
宇智波佐助迈开脚步往前走,但他想都不想也知道后面的人肯定是低着头在咬嘴唇的,皲裂干燥的嘴唇被那家伙咬得起皮,一双水色的眼睛更是淋淋的,和一簇火焦灼融化在一起。
宇智波佐助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旷的小巷中,听起来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想法——太吵了。
人还是不依不饶不嫌累的:「你这个大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去你妈的!」
啧。
宇智波佐助皱着眉回过身,看着站在那里的漩涡鸣人,他觉得他真是十几年如一日的没有变过,又吵,又让人烦躁,又蠢,又多事。宇智波佐助都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不打算理他也不打算回答,他还是纠缠不休,皱着脸一副光火大盛的傻逼样子。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宇智波佐助抽出剑,但是剑尖只指着脚下的青石路,漩涡鸣人一步一步踱过来在宇智波佐助一米外站定。
「你先回答我你准备去哪。」
「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漩涡鸣人在周围各方指了一圈,「那里,那里,多少人等着就地拿下你杀你,怎么不关我的事了?」
宇智波佐助差点就叹气,不行,漩涡鸣人的逻辑还是有问题,根本沟通不来。
宇智波佐助干脆就放弃再跟漩涡鸣人扯淡,转过身举起剑指着某个方向,那里,那里,还有那里,人确实是挺多的,但宇智波佐助根本不上心,在木叶村的范围内包围着他的人暂时还不会攻击,但宇智波佐助哪里受过限制,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没有任何外界可以阻止到他,宇智波佐助就是这种样子,也是十几年如一日的没有改变过。
漩涡鸣人就不同了,漩涡鸣人简直要被宇智波佐助气死,这家伙,突然跑回木叶,如果他没察觉他的气,他又要一个人走掉,什么也不说,要做的又让人理解不了,又自大,又妄自,又过负,又让人不能不管他。漩涡鸣人咬牙切齿,气着气着又气自己干嘛管他不可,可是他要是放他走了,他又不甘心。
说起来,漩涡鸣人也有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宇智波佐助了,多久呢,大概是从终结谷最后那场架打完,宇智波佐助就没出现过了。
漩涡鸣人想知道他至今在做着什么,是否还是固执,也不曾改变想法,或者改变了,只是依旧不肯与他…他们(同伴)为伍?
漩涡鸣人一点都不懂宇智波佐助在想什么,但是又不能说他不理解,他知道宇智波佐助目的性太强了。
「你这家伙真是…」
漩涡鸣人咬着牙恨恨的啐了一下,但还是伸手抓住了宇智波佐助的手腕拖着就走,「往这边啦!」
要说不理解还是不懂,其实宇智波佐助才觉得多管闲事的漩涡鸣人很难理解,事实上可以说他们两个已经没有关系了(单方面的),漩涡鸣人却还是要事事参一脚,无聊透顶,无聊的要死。
他们两个就这么在包围圈的耳目下堂而皇之跑掉,想当然身后一大片人便追了上来,宇智波佐助倒也没有反抗漩涡鸣人拽着他跑,估计漩涡鸣人是担心如果打斗起来会波及村庄,他低低哼了一声,但是又不想承认这突然而起的不悦始因还是漩涡鸣人。
「巷子里太狭窄了,路口又太引人注目,我们去练习场,那里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去了。」
练习场。
哦,练习场。
那个练习场。
远离村子的很早以前就已经不再使用的练习场早前可以算是漩涡鸣人的秘密修炼基地,还小的时候不被村民欢迎的漩涡鸣人便在那里远离人群偷偷练习,而宇智波佐助会发现是某一次像个外来者的偶然闯入,他觉得那里也是不错的,两个人因为争用还大打出手,双双鼻青脸肿后便达成协议一起使用,空旷的草场中央立起靶牌,没有任务时宇智波佐助就在那里练手里剑的命中率和忍术,晚来的漩涡鸣人就在旁边聒噪干扰。
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说怀念也没有,说久违又时间也还不太够。它就只是如同最初那样还在那里,而他们现在也似乎像最初那样前后到达那里然后各自使用忍术。
不同的只是…是什么?好像什么都没变过,好像又所有的一切都天差地别,这个难以言说。
漩涡鸣人在前面先砸出了个尾兽玉,他的冲动随着时间却一点变化也没有,不过却懂得了先发制人也不是没有进步,宇智波佐助返回身挥动草雉,有人的血溅在脸上,他也不擦,眼睛里烧出来的业火慢慢蒸干冰冷的血污,漩涡鸣人突然就笑起来,明明现下并不是该笑的场合。
「我们来比赛啊。」
漩涡鸣人说着就跑开了,手心里聚着螺旋丸,一人一颗谁也不偏袒谁也逃不脱,宇智波佐助挑挑眉,也不说好,也不说不行,手里的千鸟流顺着锋利的剑刃蔓延到对面的人群脚下瞬时黑火焰也狂涨起来。
他们打得不得不说很是畅快,来犯的敌人也讨不到好处,尸体一地。
其实漩涡鸣人跟宇智波佐助,或是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再者漩涡鸣人和别的哪个谁,又或是宇智波佐助跟哪里的哪个人,谁跟谁都没什么区别。你要犯我,我就杀你,你不放过我,我就追着你天涯海角的打,有区别吗,还不是某个地方多具尸体,某个地方有个苟活的人,漩涡鸣人想要知道宇智波佐助这些日子在做什么,仅仅只是想得知他是否还完好的活着而已,再不然,现在如今,他还能干嘛?说着会带回宇智波佐助的漩涡鸣人现在已经不是12岁饱胀着坚守意志和约定的那个孩子,而反之宇智波佐助亦然。
时间久了,思想健全起来,就会思考,也会转换立场,漩涡鸣人会想也许强迫宇智波佐助回木叶并不是最好也最适合对方的,而宇智波佐助也会想到一个人的世界是否一定能够运转正常,可能大家的意见都是有可行性的,但是当事人就说不定是否适应。
这种问题就是因为已经渐渐心知肚明起来,才能够做到虽然不理解对方到底想做的事,还是能够正面面对了
「你就只要告诉我你接下来想去哪,我能够偶尔找得到你,不至于认为你已经死了,这样就可以了。」
漩涡鸣人撩起衣摆擦去脸上的血迹和手指上的污迹,他的力气有点用大了,痕迹被抹成一团,但声音却是相反,轻轻的,那么说着。
宇智波佐助放松了肩膀,他还是有点不太想说话,但他明白,宇智波佐助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提点出来。
想了想,他还是掏出一个地址给漩涡鸣人,漩涡鸣人接过去看了一眼,又抬起头看他一眼,宇智波佐助擦干净刀,觉得时间耽误的够久了,不过如果说真要走,他还是没有想到去哪里,漩涡鸣人手里攥着的地址,只是一个能够找到他的中介,他能够回去的地方至今也没有找到。
漩涡鸣人猜宇智波佐助肯定是没有去的地方,幸运(对漩涡鸣人来说)又不幸(对宇智波佐助来说)的是他一向正确,但漩涡鸣人还是决定不挽留他。
宇智波佐助就因为目的性太强,漩涡鸣人也讲不来挽留的话。哪怕他也知道,他明明知道宇智波佐助根本无处可去。
就在这里见一面,做着跟从前相同又不尽然的事,说了一些想要知道,想告诉对方的事,连一个拥抱也没有,但还是彼此目送着,就奔向了远方,没有说再见,也可能不再见了。
「我走了。」
宇智波佐助这么说了,但没有面向漩涡鸣人,此时忽然狂风乍起,云团聚着拢过来,草屑纷飞,衣摆烈烈,宇智波佐助的话语碎在风声中,漩涡鸣人什么都没听到,宇智波佐助觉得这风起得正好,于是他走。
漩涡鸣人留在原地看着手中纸片发呆,宇智波佐助没有回过头,这场没什么意义的忽然相见和共同作战很是突兀,结束的也是不干不净。
对面话安好,不提过去时。
漩涡鸣人真正想说的没有说出来,宇智波佐助想讲的也终究不打算讲。莫名其妙又好不容易见上了,却错过了时机,如果能再说上一些什么,总有另一些什么会被带来这里,可是两个人都很不知所谓的笨拙。
漩涡鸣人蹲下去埋着头,眼泪也很莫名其妙,心里一点感觉也没有,没有悲伤,没有遗憾,没有愤怒,没有见面的欣喜,没有看着宇智波佐助走掉的失望,但就是,眼泪莫名其妙流淌个不停。
宇智波佐助恨恨擦掉脸上的水迹,他也不明白自己像个娘们儿似的哭个什么几把,心里死寂如死海没有涟漪,眼睛却混合着使用过度的血淌下泪水,天光大明,他身前刺眼的阳炎蔓延着,眼睛直视过去就隐隐发痛,从身后过去无数的事态里,一直痛到现在,最终眼睛受不了,情绪也到了极限。
漩涡鸣人埋着的头很沉,他有些浑噩,眼泪伴随呜咽小心得砸在土地上却还是破碎,宇智波佐助就走了?他妈的莫名其妙来,又随随便便的走了?虽然没有打算挽留的是傻逼兮兮娘们唧唧哭个不停的自己。漩涡鸣人从来没觉得白昼的日光是这么低温的,不过又好像不止是仅有现在是这么凉的,想起已经破坏得连瀑布都干涸的终结谷或者连回忆都枯渴的挤不再出来的遥远过去,头就痛的让脑部中枢无法控制眼部泪腺神经,连掌管情绪的脑前叶也一同崩溃。
这个分别结束后,过去也将一同分别,再也没有回忆的必要了。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突然意识到。
「「别走,不要丢下我离开。」」

没过多久漩涡鸣人收拾东西出发了。
这个世界,这些人,这些事情,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全都是非常没有意义也没有所谓的,漩涡鸣人觉得自己的行为就是这样,他是知道就算去了也不一定找得到宇智波佐助,或者找到了又不知道做什么,但还是觉得自己要去一趟,就是该去一下。
像个笨蛋。不他就是个笨蛋。
这大概就是思念,但是漩涡鸣人不懂这个。他就觉得自己非去不可,过去也是靠着这个念头去追寻宇智波佐助,如今本来也就没有变化,更何况,那家伙,他没有,没有,回去的地方…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说好了不要乱七八糟回忆过去已经过去的东西的,漩涡鸣人扇了自己一下。他此时有些莫名其妙的,此时感觉自己大概是义无反顾,连回忆过去已经没有意义了也觉得无所谓起来了,大概,可能,也许,嗯…说不定就是知道,心里清楚那个人肯定在哪里,自己只要找到了就没问题,这种莫名其妙的事。过去也是…过去过去的,也是烦。
【这个世界,这些人,这些事情,很多很多很多很多都是莫名其妙的,感情就是这么回事。你懂吗,他也不懂,那就是了。】
「我走了。」
漩涡鸣人这样说,空荡荡的屋子没有跟他道别,于是他走。

宇智波佐助在周边小村镇走了一圈,还是决定回到中介人的住所。
鹰小队解散了很久,他一个人,也就意识到了,孤独的世界其实从很早以前就已经造就了轮廓。他在这儿落落脚,在那儿接个赏金任务打发时间,偶尔觊觎写轮眼和轮回眼的杂鱼找上门来他就陪他们玩一玩,宇智波佐助毫无牵挂的活着,孤独的世界也就形状越来越清晰。
这多多少少算是目的达成,要说宇智波佐助为何放弃矫正忍界,那故事太过漫长而累赘,宇智波佐助不打算回忆,也觉得没有必要再执着不休。
这样没什么好的,也没什么不好的,宇智波佐助还有多少意义可讲呢。
宇智波佐助接过中介人递来的茶,中介人是个老婆婆,和蔼的眼睛里常带笑意,宇智波佐助某次受了重伤被婆婆带回家疗养,她从不过问宇智波佐助做些什么,宇智波佐助就偶尔回来看她一眼,但不留久,很快就离开,他要走她也不挽留,这点倒是和那个白痴很像,…也不像。
「佐助,你有思念的人吧。」
老婆婆笑呵呵的,宇智波佐助喝着茶不回答,但是脑中想到漩涡鸣人。
宇智波佐助真的什么都清楚,这一点也是隐隐明白的,可他就是不说,有什么意义呢,都已成过去。
老婆婆也不管他回不回答,继续说:「这个世界其实并没有很美好,你孤独又寂寞,所有往事已经成为风,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牵挂,可是你还是知道自己不会选择放弃自己的这个世界,于是你回来了,这不就是思念吗?」
婆婆给宇智波佐助续上茶水,宇智波佐助垂着头,他想的什么呢,他有什么可想的呢,宇智波佐助想的,只是从来没有说出口,没有将那些传达出去,传达给会听到的人身边去,如果他说了,总有一些事会发生,被带来这里。
婆婆拍拍宇智波佐助的肩膀替他挡去廊檐落下的灰尘,宇智波佐助没有反对婆婆的触碰,只是一动不动的,廊檐上的风铃轻轻晃动,莫名其妙的周遭就变得安宁而寂静,仿如梦中一般,连外面传来的轻巧脚步声也听起来是柔和的。
「佐助,我知道你清楚一切,那些过去的,那些软弱,强大,你给别人的伤害,别人给你的伤害,你觉得你完整了,可你又始终是残缺的。你明白你缺少什么,你却又不再准备去得到你少去的部分,你过去得到的一定很重要,但你现在需要的,它也一定不廉价。」
婆婆从对面站起来,她的话没有说完,但她已经做出了停止的准备,她对宇智波佐助笑着示意某个方向便进了里屋,宇智波佐助慢慢的回过头,漩涡鸣人背着包站在庭院的栅栏旁朝他弯弯眉眼,宇智波佐助从听到脚步声时就知道是他,从给他地址时,就知道是漩涡鸣人。
宇智波佐助还是什么也没说,但是某一些东西,早已随着他打开双手便被带来到眼前,带来这个世界。
漩涡鸣人扑进他的世界,在他打开双手的那一秒内,世界的构成早已完成。

——「我曾爱着你,直到最后,直到此时。」

END

最新话让我无比心塞,请给我甜甜的,甜甜的,甜甜的,甜到牙痛的佐鸣,AB大神求求你(扑通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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