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写一些自己想看的,不必关注,开心自在就好

第七层楼

*佐鸣
*丢老坑
*不要问后续,哪天能写得出我就写,内存正好不够,先放上来保存

漩涡鸣人穿过虽然干净却冷清并且狭窄阴暗无光的走廊,回到那间同样狭窄阴暗的房间时已经是晚上2点,他打开那扇因失去机油润滑而生锈发出了有些尖利响声使得走廊更显得阴森的门时依旧还是不可避免的吓了一跳。漩涡鸣人没能制止住从自己喉咙中散发出来的惨叫,但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暴动的心脏恢复如常的时候他变得有些无奈和懊恼。
“我说啊,你就不能开一下灯吗!?这样坐在黑暗里很吓人啊!”
而那让他发出了惨叫的恐惧的人此刻端坐在小桌前缓缓的回过了头,如果他对漩涡鸣人投来的不是鄙夷神色的话那张苍白的脸处在黑暗中带来的惊悚感确实不少,不过那算得矫好的容貌就另计不提。
那人冷冷的哼了一声,在漩涡鸣人打开灯的时候他微微的眯起了眼却让他整个人的气场更甚的散发出了浓烈的鄙视不屑意思,感知到的漩涡鸣人冲着他挥了挥拳头以示挑衅与不满,然后转过头将手中拎着的香烟泡面以及一些垃圾食品全部从袋子中倾倒出来。
坐着的人终于动了一下,表情满是不屑,耳侧的黑发末梢垂下来几乎要挡住半张脸,反而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加清晰的苍白,几乎是那种……看起来极为不正常的死白。他的瞳孔发散漠然毫无波澜,已是一潭死水深深深深深深深深沉入其中,当然了当然了如果他可以不要再是那种近乎自大的表情那会让此人看起来更加神秘更加独立中心。他在漩涡鸣人身后盯着一桶泡面脸上露出了极其显示着嫌恶的表情,他伸来似乎想要抓住那让他感到了反感的泡面的手指在灯光下看起来透明,手腕中凸显的血管也青紫色泽将要发黑。
漩涡鸣人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人蹙着眉头对泡面一脸的厌恶表情简直好像在看自己的世袭大敌,但漩涡鸣人难得的没有一触及怒,他看见他的胸膛形同手指也正若隐若现的透明着,他甚至透过他的身影看到了他身后的矮桌和那之下的棕色的尺寸并不大的地毯,镂空了的木窗棱,几本掉落在地上的书以及窗棱中镶嵌下的玻璃外光芒正好的月亮。漩涡鸣人叹了口气,悄悄的为自身刚才脱口而出的不礼貌话语感到尴尬与些微歉疚——这个人呢,他没有实体,是触碰不到,无论来自哪方的触碰,他都将被轻易穿透而去,他飘渺不定。
说起来这样的事大概就外界的眼光来看那大概将会被归类于灵异事件?在漩涡鸣人若没有亲身经历以前他对这样的情况事实上相当敬谢不敏。
这个没有实体的男人的魂体出现在这房间中时已经是两个月以前的事,也许大概或许会更早一点他就已经身处于这个房间中,孤身一人的守着这么个空旷的破屋子,只是并没有一开始就出现或者出现了却也没有人发觉,房东从来不来这里。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也是两个月前漩涡鸣人搬来的最初几日,而那时这“男人”并不常出现在人的视线里。这说法大概有些漏洞百出,而事实上就是这样的发生着:在漩涡鸣人搬来的大概第五天,他就像今天一样,结束了打工深更半夜的摸着黑顺着走廊摸到门前,他在浓重的夜色黑雾里感到还未习惯的阴森气息,发着一点颤抖打开吱呀作响的门,想想看那种场面就让漩涡鸣人更加的讨厌起来那些惊悚影片,他恨拍出这些片子的导演们。当时他嘟嘟囔囔的抱怨着什么快速的开了门也快速的想要打开灯,却就着夜色看到站在他的矮桌上的那个男人,苍白的脸色,发散的瞳孔,面无表情的脸(事实上当熟识以后这家伙除了露出厌恶不耐不屑嘲讽以外大多数时间都是这么个僵硬的模样,漩涡鸣人在很久以后始终致力于着挖掘他的更多表情比如——笑容?),穿着黑色的衣裤,指尖苍白一看就是冰冷的,那男人的视线里好像凝结着黑色的冰棱颜色深重没有一点温度,漩涡鸣人在感受从骨髓中涌动出的战栗寒意同时很没形象的惨叫出声,老天说起来那时候他真是吓得不轻幸而他所在的公寓不只是这第七层楼就是别数楼层都少有住户,也因此倒也没有人发出抗议,但漩涡鸣人就抗议的不得了并且发自内心的。打开门看到在月光下一身黑色唯独肤色苍白不正常并且浑身散发的气息即使在两个月以后漩涡鸣人第一时间也依旧消化的缓慢,而那一时刻,漩涡鸣人真是觉得自己没有吓到立刻就落荒而逃或是散失神智就很值得赞扬,甚至他还努力的承受了下来和那家伙共处了不止两个月,不止两个月耶。
不过说起来比没有实体的鬼魂来得可怕的东西根本不少,挑剔的顾客,严厉的老板,繁重脏污的活计,来自同事的算计,走投无路的时候接受到的来自外界的冷眼相待,还在微笑的朋友转过身就会拿刀捅来,知道这一点也深深领会的漩涡鸣人看着眼前这个家伙便突然觉得真是比现实世界温暖很多,哪怕他眉头紧皱,他还没有实体,甚至没有温度。
「白痴,你就不能买点正常的食物?泡面是什么垃圾?我要吃番茄炒蛋,去做。」
不,他收回前言,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温暖,他妈的。
「哈?!泡面哪里不正常了你竟然侮辱泡面老子让你死啊不让你再死一次!还有,明明是个鬼你到底是为什么还需要吃东西啊?!还要吃番茄炒蛋?!明明就是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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