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写一些自己想看的,不必关注,开心自在就好

儿童节礼物

*佐鸣

*乱七八糟的故事,修改了一下,还是捡起来写完了,很丧,不尽人意



小的时候,漩涡鸣人很期待儿童节。可是他只过了一次,就再也没有想过儿童节的想法了,但这不妨碍他期待。

小孩子很好,无忧无虑,纯真,好满足,儿童节礼物只要一个气球与一朵棉花糖就很高兴。

漩涡鸣人唯一一次参加儿童节时,他躲在角落里看着那些孩子,看着他们的笑容,看着逐渐融化在阳光下的棉花糖,他觉得那很好,如果这些会是他的就很好了。

漩涡鸣人长的很快,仿佛只是一瞬间,他就再也不是过儿童节的年纪,当然他也不再去想,他只是疲于奔命,为了吃饭,为了活着,还为了…养一个突然出现的崽子。

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觉得自己还不能接受现实,宇智波佐助这小鬼突然就住进他的家里,吃他的拉面睡他的床,像大爷一样嫌弃这个嫌弃那个,为什么是他?

漩涡鸣人以前的前辈是宇智波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他们曾一起共事,但是出了意外,宇智波鼬过世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兄弟二人相依为命,他临死前拜托漩涡鸣人替他照顾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乐于帮助别人,更何况他也曾将宇智波鼬当做自己的兄长,他将他视作难能可贵的家人,尽管那是偷偷的,于是他很轻易就答应他,他承担起了这份责任。

可漩涡鸣人完全没有听说过宇智波佐助原来是那么难伺候的少爷,否则冲着那家伙的个性哪怕他对宇智波鼬痛哭流涕崇敬不已,他也绝不答应,绝不。哪有个性这么糟糕的小鬼头?他看起来根本不是个天真可爱的孩子,简直是魔鬼!

漩涡鸣人在家门口做了三次深呼吸,直到自己的心理有了足够厚的心里建设,他才扭动门把,打开门来,宇智波佐助就坐在沙发上,他面前的电视机里在放宇宙空间纪录片,但漩涡鸣人知道宇智波佐助并没在看。

他好像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他甚至都没有回头,保持着端正坐姿,声音严肃又冷淡,对漩涡鸣人说:“太慢了,还有我今晚不要吃拉面。”

漩涡鸣人看向手中的拉面外带,他又想叹气又想暴走,他想对他大吼「去你妈的爱吃不吃」,考虑到他是长辈,而且他试图让宇智波佐助在温柔中成长,他忍住了,他用力挤出微笑来,说:「今天工作有些忙,耽误了一会儿,你不愿意吃拉面,那我们可以出去吃。」

漩涡鸣人从来没想到自己耐心这么好,在收养了宇智波佐助之后。

宇智波佐助似乎接受了漩涡鸣人的解释与提议,他站起来,看也不看漩涡鸣人,回去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去了。

漩涡鸣人将拉面放进冰箱里,他可以把这个当做第二天的早餐,他不仅感叹宇智波鼬的不容易,无意冒犯,他只是觉得宇智波鼬自己一个人带大宇智波佐助一定非常辛苦,这样坏脾气的问题儿童一定让人很头痛,至少他就很头痛。

宇智波佐助的坏脾气最体现在他生人勿进熟人退散的一点上,他们开车出去,宇智波佐助也从不坐副驾驶,那让漩涡鸣人觉得自己不是宇智波佐助的监护人或任何一种稍微亲昵点的身份,他只像对方的仆人,司机,或者下属,反正意思都是一样的,他与宇智波佐助相处了快两个月,宇智波佐助将距离保持着非常远,漩涡鸣人常为此感到踌躇与困扰,他不想让宇智波佐助失去了唯一的家人后独自活着,但宇智波佐助总是拒绝他的好意。

漩涡鸣人小的时候常常想,如果他有了一个孩子,他会给予那个孩子自己的全部,他会尽全力给那孩子自己不曾拥有的,现在那孩子来了,可那孩子却什么也不要,漩涡鸣人常觉得无力。这就好像他手里有很多气球,有很多棉花糖,他想全部给宇智波佐助,可宇智波佐助把这些当炸弹,漩涡鸣人都在考虑是不是真的弄两颗炸弹回来送给他,他会开心一些。

漩涡鸣人载宇智波佐助来到一家和食店,宇智波佐助不爱吃速食与西餐,饮食的观念健康得像个老头子,要不是他年龄摆在那儿,他真的哪里也不与小孩儿沾边。

关键是宇智波佐助越是过于早熟,漩涡鸣人越是对他心软和顺从,漩涡鸣人总是不希望一个孩子太快长大,他得享尽礼物和溺爱才行。

他们走进店里,店长大叔与漩涡鸣人是熟识,特意给他们留了一个雅座,隐蔽,安静,安全。宇智波佐助看起来还挺满意,漩涡鸣人的心才放下来一点儿。

在宇智波佐助看菜单时,漩涡鸣人盯着手机,一方面看是否有新工作,一方面看时间。

下个星期便是儿童节,5月5日,宇智波佐助的节日。

漩涡鸣人合上手机,说:“过几天我们去买点鲤鱼旗吧?还有千岁饴。”

宇智波佐助抬起头来,表情很难形容,硬要说的话,仿佛在问漩涡鸣人是不是个白痴。宇智波佐助很快又面无表情地重新开始看菜单,说:“先不说鲤鱼旗,千岁饴可是七五三吃的,我已经不是过七五三的年纪了。”

漩涡鸣人抓抓头发,有点尴尬的笑了笑,“都是儿童节的东西,没什么差啦…”

漩涡鸣人哪里知道儿童节那么多习俗规矩,没人替他庆祝过,但放在宇智波佐助身上就不一样了,最好什么都要有的,尽管宇智波佐助一点也不像个小孩子,冷淡寡言又拒人千里。

宇智波佐助好像叹了口气,放在还稚嫩的脸上实在是…实在是令人生气,但漩涡鸣人依旧忍住。

宇智波佐助的行为虽然总在意指他好像是个白痴,不过对长辈——或者说对外人最基本的礼仪是不缺的,至少他不会直说,他只是用一种完全不把你放眼里的态度跟你说着听起来很有道理的话,其实却要气死别人。

宇智波佐助说:“我已经十七岁了,不需要过儿童节。”

这次就换漩涡鸣人想要叹气。十七岁,怎样呢,也许面前的家伙已经不将自己当做孩子看待了,也许每一个十七岁的小鬼都觉得自己已经是大人了,实际上十七岁照样是必须受监护人照顾的年纪,有些小鬼会偷偷躲起来抽完喝酒,但绝不可能像20岁以后的人一样光明正大的买到一根“小骆驼”,这就是区别。

宇智波佐助太急于表现自己已经不是个孩子的欲望了,漩涡鸣人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行为。导致这让他反思是不是买鲤鱼旗或是千岁饴的提议让宇智波佐助觉得礼物太过寒酸?如果对方是需要一台游戏机或电动车,他也可以满足他的。

“那,佐助,”漩涡鸣人问:“你想要什么礼物?”

宇智波佐助听了这询问,立刻皱起眉头,冷冷地瞪视着漩涡鸣人。

漩涡鸣人举起双手,得,得,他又踩到了这祖宗的雷区。

宇智波佐助非常抗拒漩涡鸣人将他当做一个孩子,因此漩涡鸣人才觉得与宇智波佐助相处非常之难,他就是不理解,一个孩子在无外力逼迫的情况下为什么要急于长大?他只能用自尊心去解释他,而宇智波佐助的自尊心也确实很强,漩涡鸣人要赚钱,要照顾两个人的生活,还要照顾着他的自尊心,所以他头痛。

同时漩涡鸣人心里又升起一种宠溺,这种心情有些像傻爸爸,他觉得宇智波佐助是个小恶魔,同时又觉得对方的出现是种安慰。

漩涡鸣人一个人太久了,他从小就幻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他希望组建一个家庭。

他与宇智波鼬共事时,他也曾感到宇智波鼬是他的家人,不过那更趋向于兄弟,他可以和很多人互称兄弟,家人却与众不同。

漩涡鸣人没有做过一个孩子,他太早就成长了起来,他不受宠爱,于是他希望将没有得到过的宠爱给予自己的孩子,宇智波佐助也没得到过很多宠爱,所以他要给他。

哎呀,漩涡鸣人在心里揉乱自己的头发,他看着宇智波佐助安静吃东西的脸,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这个家伙以后可是他的家人呀。

宇智波佐助说不要礼物,不要过儿童节,他依旧要给他的。

“好吧,至少那一天我们一起吃顿饭,我会给你做木鱼饭团。”漩涡鸣人说。

宇智波佐助没说什么,用轻哼回答了他。这似乎是应允,漩涡鸣人更感到柔软的愉悦。

 

可事实上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5月5日的前两天漩涡鸣人得到了新工作,他得赶往另一个城市出差,至少要去三日,这意味着他会食言和宇智波佐助在5月5日一起吃饭并给他做木鱼饭团的约定。

我讨厌出差。漩涡鸣人皱着眉收拾自己的行李,心情糟透了,他很快就要出门,连晚饭也不能陪宇智波佐助吃。

宇智波佐助倒是看不出来对他突然的出差有什么不满意,他像往常一样,行为表情都很淡漠,并无变化。漩涡鸣人因此更感到委屈。

虽然万般不愿意,但漩涡鸣人不能违抗命令,他拖着行李,停在宇智波佐助紧闭的房门外,犹豫了一会儿才敲门。

漩涡鸣人知道宇智波佐助不会开门,委屈的头顶都要冒出垂下的动物耳:“抱歉,佐助。但我保证,我会尽量赶在5号前回来。”保证是保证,语气却心虚又不确定。

漩涡鸣人等了一会儿,宇智波佐助全无开门的意思,对方看不出来在闹情绪的样子,不过这样的反应实在让漩涡鸣人无法不认为对方是在生气。

漩涡鸣人有些低落,只能又说一声抱歉,然后拖着行李准备出门。

此时宇智波佐助的房门却开了,宇智波佐助的表情有点无奈,说:“我会等你回来。”他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终于做出一个有些孩子气的动作,他拽了一下漩涡鸣人的袖口,有些像撒娇,透着别扭。

这无异于漩涡鸣人的脑袋上亮起一盏明亮的灯,漩涡鸣人觉得自己变得朝气满满,他很惊喜宇智波佐助的举动和说话。

宇智波佐助又说:“前提是你安全的回来。”

漩涡鸣人露出个灿烂的笑容重重点头,“嗯!”

漩涡鸣人开始觉得宇智波佐助是个不错的小鬼了,而他没有意识到来自宇智波佐助关于对他安全回来的发言和表情有多么严肃和……

漩涡鸣人总是粗神经。

 

宇智波佐助今年17岁了,两个月前,他唯一的兄长因事故去世,于是他开始与兄长的同事共同生活。

叫做漩涡鸣人的临时监护人在宇智波佐助看来就像个白痴,他一点儿也不合格。

比起宇智波鼬,他丝毫不合格。

漩涡鸣人不会做饭,只会吃速食品,牛奶过期也还在喝,房间总是乱糟糟的。

漩涡鸣人毛手毛脚,感觉什么也做不好,对待宇智波佐助时却总是小心翼翼,完全用看一个不知如何照顾的小婴儿的态度在对待他,这让宇智波佐助感到很不耐烦。

宇智波鼬在时,从不这样对待他。宇智波佐助不习惯漩涡鸣人的态度。

而且他隐瞒了他的工作,就以为宇智波佐助不知道,以前宇智波鼬从不回避他,并由他选择自己的立场,是要怎样看待宇智波鼬他们这样的雇佣杀手。

在他独自处理出任务所受的伤口时,宇智波佐助可都看在眼里的。

总的来说宇智波佐助虽然没有父母,但他的童年并非充满磨难,他拥有比同龄人要多的思考空间,而不是活在像漩涡鸣人那样的态度里,漩涡鸣人就如同在照顾一个智障儿童,宠溺放纵而小心翼翼,哪怕宇智波佐助用坏脾气对他他也努力微笑,这让他烦死了。

宇智波佐助也试图告诉他,他能够独立并且思考,不需要小心翼翼的对待,他希望和漩涡鸣人平等,但漩涡鸣人总觉得他还太小,还是个儿童,甚至要给他过儿童节!

宇智波佐助真的要被气死了。

为什么要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的矛盾就是这样了。

宇智波佐助认为自己不是个孩子,漩涡鸣人又不希望宇智波佐助太快长大,这还挺麻烦的。

 

宇智波佐助以前有听宇智波鼬提起过漩涡鸣人,比起疼爱他这个亲生弟弟,宇智波鼬在提起漩涡鸣人的时候更容易表现出难得的心疼。

宇智波鼬说宇智波佐助是在给予了自由空间下随他自己的意愿成长起来的,所以无论成长成什么样子,那是宇智波佐助自己的选择,宇智波鼬都为他骄傲,但漩涡鸣人不是。

漩涡鸣人是孤儿,在雇佣兵军队里长大,不受疼爱,也没有选择成长道路的自由,他被以清晰的目的性培养起来,被迫着长大。

简而言之,漩涡鸣人就是个没有童年的家伙,宇智波鼬还与宇智波佐助讲过那家伙的糗事呢,在他刚和宇智波鼬搭档时,那家伙比宇智波佐助现在的年纪还小,还以为全世界的孩子都与他一样,大白痴。

后来宇智波鼬出任务死在了仇家的子弹下,送进医院无法抢救,宇智波鼬拜托宇智波佐助照顾漩涡鸣人,他说,漩涡鸣人保持了自我,但他不能缺少别人的支持,宇智波鼬晓得宇智波佐助的选择,他也将选择他们曾做过的事,宇智波鼬以委托人的身份给了他第一个任务,到漩涡鸣人身边去。

宇智波佐助接受了,他一开始以保护任务目标的态度对待漩涡鸣人,后来发现漩涡鸣人在用监护人的态度对他,他不知道宇智波鼬还跟漩涡鸣人说过什么,这怎么不太对劲儿啊?还没等到宇智波佐助想清楚怎么回事,他们的立场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宇智波佐助头一次感到素手无策,尤其漩涡鸣人非常固执,用着一种撞死在南墙也无所谓的态度在认为自己是他的监护人,对他宠溺,关爱,看着他的眼神总是非常柔软又包容。

宇智波佐助不知道怎么处理漩涡鸣人了,他陷入一种非常少有的迷茫,在漩涡鸣人提出要与他一起度过儿童节后他一直在思考,他究竟想以什么身份来与漩涡鸣人相处?

漩涡鸣人一根筋只会想自己要照顾好宇智波佐助,做好一个临时的爸爸,所以只能让宇智波佐助来思考这种立场问题了,反正他绝不要做漩涡鸣人的儿子,那家伙才比他大五岁!!!

 

………这两个家伙似乎忘了在家庭关系中除了父子,还有兄弟,甚至是…伴侣。

不过别担心,宇智波佐助脑袋好,他会想明白。

 

“真难得,你为什么看起来心情很糟?”犬冢牙看着漩涡鸣人低头沉默检查武器,有些不适应,他是漩涡鸣人的新搭档,不过也算认识很久,漩涡鸣人这么沉默的时候挺少见的。

漩涡鸣人摇了摇头,端起枪校正了一下瞄准镜,说:“不,倒不如说我心情还不错。”

反常。犬冢牙完全无法接受漩涡鸣人的说法,以前他们凑在一起的时候漩涡鸣人最吵了。

“得了吧,你这可不像心情好。”

漩涡鸣人垂下了肩膀,欲言又止的抿了抿嘴唇,好一会儿又叹了口气,说:“牙,你怎么知道你家赤丸在想些什么?”

“哈?”犬冢牙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随口说:“赤丸又不会表达自己的想法,你只能猜的。”

“对啊,”漩涡鸣人无奈的附和道:“我家的也不会说自己在想什么,所以我猜的很辛苦。但他也有坦率的时候,可是很少。我们要怎么才能更…”漩涡鸣人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词,又继续说:“融洽的相处?”

犬冢牙似乎知道他在说谁了,他首先想知道如果那位漩涡鸣人最近的同居人得知自己被漩涡鸣人比作宠物会是什么反应?

犬冢牙忍住笑意,清清嗓,说:“看你把对方看作什么吧?”反正看作宠物是不行的,犬冢牙在心里爆笑。

犬冢牙把这当作笑点,他也神经粗,但动物直觉敏锐,说的其实不是没有道理,至少漩涡鸣人听进去了。

“你看我,”犬冢牙指着自己手臂上赤丸的纹身,说:“我把赤丸当做伙伴和家人,它并非只是我的一只宠物,如果是宠物,我可以找任何一只动物来做,但它不一样,它是我的心灵之友。”

漩涡鸣人沉吟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直到他们的任务目标出现在了瞄准镜里,漩涡鸣人才低声说:“牙,我觉得你有点变态。”

如果不是因为任务已经开始了,犬冢牙发誓他会在这里把漩涡鸣人脑壳打爆。

 

今日是5月4日,说实话宇智波佐助不觉得漩涡鸣人会赶得及回来,尽管他并没有想要过什么儿童节的意思,他只是将这看作一个协定,姑且也可算作约定,毕竟漩涡鸣人态度认真过头了。

宇智波佐助盯着屏幕上闪烁的红点,那红点距离宇智波佐助一千多公里,且从昨日开始没有过移动,现在是5月4日晚上11点45分,还有15分钟就进入5月5日,恐怕漩涡鸣人是要食言了。

宇智波佐助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闷,他打开窗,可是症状没有好转。

那闪烁的红点来自漩涡鸣人身上的袖扣,临行前宇智波佐助为他带上的。

漩涡鸣人停在一个地方太久了,如果他不是在睡觉或是蹲点,那就是被困,也许受伤了。

宇智波佐助这种闷并不出于担心,漩涡鸣人是他兄长曾经的搭档,就能力来说,他认可漩涡鸣人。

而这种闷就来自于他对漩涡鸣人的认可。

宇智波佐助用手指摩擦着那颗小小的红星,心情很复杂。

一会儿又生起莫名其妙的气来,也带着一点点儿莫名其妙的委屈。

少年心事哦。

 

漩涡鸣人在宇智波鼬去世时才第一次见到宇智波佐助,但宇智波佐助不,他早就见过他,很多次。

一开始是宇智波鼬偶尔会提起关于漩涡鸣人的事,这可是非常难得的事,所以宇智波佐助有点在意。

宇智波鼬知道宇智波佐助选择和他做一样的事,于是一开始宇智波佐助便从收集情报开始学习,漩涡鸣人就是现成的学习资料,他从漩涡鸣人开始着手,探明白了很多关于漩涡鸣人的事。

漩涡鸣人不会知道宇智波佐助有多了解他,宇智波佐助看的多了,渐渐把漩涡鸣人这个存在当成了一种习惯,否则他就会拒绝漩涡鸣人执意要陪他过儿童节的提议,他会拒绝到底。

宇智波佐助就连漩涡鸣人没有参加过儿童节都知道,每一个孩子都会有童年,他们的童年都不一样,漩涡鸣人还是个孩子时只有偷偷看着的份,他的童年在伤口和硝烟里度过,所以意外的漩涡鸣人非常执着这个东西,执着于小孩子的玩意,还很爱吃甜食。

硬要说是漩涡鸣人想让宇智波佐助过的像寻常小孩,想给予宇智波佐助礼物,其实宇智波佐助暗地里已经思考好久了,那些是他想要给予漩涡鸣人的。

一个小小的,给予漩涡鸣人这个存在本身的,以及他对照顾宇智波佐助的认真的奖赏。

不讨厌,宇智波佐助想,他不讨厌漩涡鸣人,从他看到他的资料那时开始。

屏幕上的红点移动了,宇智波佐助迅速坐直身体,看着那个红点移动的方向。他露出一个少见的微笑来,宇智波佐助想明白他想做的了,家庭关系中确实不止父子和兄弟啊。

漩涡鸣人回到家时是5月5日下午2点,早已经过了饭点,他什么也没带回来,没有鲤鱼旗,没有千岁饴,没有礼物,甚至没有木鱼饭团。
他很泄气,第一次怀疑自己做不到一些事,他想也许宇智波佐助会生气。
可即使如此漩涡鸣人还是准备再补救一下,虽然他回来晚了,也食言了要在5月5日前赶回来的约定,他尽力了,为了尽快回来将任务提前做了,为此还付出了一点代价——他脸上那块纱布——但还是晚了。
宇智波佐助的房门依旧紧闭,漩涡鸣人不确定他在不在家,尽管他们同住一个屋檐,宇智波佐助的行踪他也是不好干涉的,哪怕他有哪个去掌控的能力,不过他希望宇智波佐助还是自由一些好。
漩涡鸣人站在宇智波佐助门前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打扰对方,他决定先去收拾一下自己,然后出去采购一点食材。
宇智波佐助倒是没出门,他盯了一晚上的跟踪器,最后连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没有记忆,这也许不是好现象,他发现自己很放松,在想明白一些事后。
他从桌上抬起头,手臂酸麻叫醒了他的神经和一切感官,昨夜窗户没关,现在看出去,很多房屋高处都挂上了鲤鱼旗,它们飘在风里,像飘在一些孩子的心上。
宇智波佐助听见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赶忙打开房门出去。
漩涡鸣人提着食材,对宇智波佐助有些着急地冲出房间感到错愕,他花了好几秒才想起去招呼宇智波佐助,但有点尴尬,因为他回来晚了,他在担心宇智波佐助生气。
宇智波佐助只是凑过来,他用一只手揽住漩涡鸣人的脖子拉近自己,另一只手则小心贴着漩涡鸣人脸上的纱布摩擦。
这距离又近又反常,漩涡鸣人在宇智波佐助总是平静的黑色瞳孔中看到了自己,这让他心脏突然重重的跳了一下,有种窒息感。
少年身体长的迅速,宇智波佐助已经和他一样高,甚至要比他稍微高了一点,对方用着微微的俯视紧紧贴在漩涡鸣人身上,漩涡鸣人感受到了宇智波佐助温热的身体,突然想到,再过两年,等宇智波佐助成年,就会比他还高了,说不定还会比他有男性魅力,顿时又不服气又感到骄傲,同时他又想到宇智波佐助贴着自己的身体,他脸上迅速一红,赶忙将宇智波佐助推离自己。
漩涡鸣人在心里尖叫,他在想什么?他把宇智波佐助当什么?他迷茫又羞耻,还带着愧对自己孩子的抱歉,漩涡鸣人快要混乱了。
宇智波佐助瞧着漩涡鸣人的反应,他知道漩涡鸣人一根神经通到直肠,如果不认真直说的话对方就会不明白的,他必须告诉他——
“鸣人,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我要成年了。”宇智波佐助说。
漩涡鸣人点点头,他知道,所以他希望宇智波佐助再成长的慢一些,再多享受一些爱。
“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用对等的身份一起生活?我已经不需要父母也可以活下去的。”宇智波佐助牵住漩涡鸣人的手,这是一种撒娇的意味,他发誓这是他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这种姿态,虽然他很想停止,但漩涡鸣人似乎特别喜欢他这样做。
漩涡鸣人不点头了,他开始疑惑宇智波佐助的意思,同时有些失望,可是呢,他还是受用宇智波佐助这样柔和甚至依赖他的样子,宇智波佐助总是与他拉开距离,他贪恋现在,又隐隐觉得不应该这样,一扯上宇智波佐助他就混乱,仿佛真的没有智商,所以他才把他形容做恶魔,宇智波佐助会蛊惑他,一定是。
“鸣人,我要送你一个儿童节礼物,”宇智波佐助想摸摸漩涡鸣人的头发,但他还不能太着急,那会让漩涡鸣人逃跑的,于是他只是对漩涡鸣人说:“我们可以有一个孩子,在以后,在现在我们以家人一起生活的以后。”
噢…漩涡鸣人几乎要落泪了,心理意义上的,宇智波佐助这是承认了他们是家人的意思吗,他承认他了?
漩涡鸣人没有经历过童年,没有度过儿童节的经验,他没有收过礼物,但他发誓宇智波佐助给的这份礼物是他见过的最好最贵的,唯一的,尽管他才是应该送礼物的那个人,他却依旧感到欢喜。
这是最好的礼物了,最好的,无与伦比。

宇智波佐助在等着漩涡鸣人的回应,漩涡鸣人的直观生理反应让他感到高兴,但他不确定漩涡鸣人是否认识到了他的意思…?
不过,这事儿他可以慢慢的去验证。

哼,宇智波佐助这小鬼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end

佐鸣复健,写不出我想要的,很丧,想投江
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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