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写一些自己想看的,不必关注,开心自在就好

三次告白

*狂王黑弓

*神志不清瞎几把乱写仅能投喂自己安慰自己想吃狂黑的心

*我想吃狂黑(哭泣

*每年都是自己过年这就当给自己的贺文吧虽然完全他妈不好吃(流泪






alter打开房门,看到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的berserker时,思维有3秒的停顿,他想了想这家伙是谁,又确认了一下自己确实没走错房间,在确信了这就是自己家无误的情况下,思考着是不是要报警。

不过胸前口袋里的记事本还是提醒了他,有着蓝色头发,红色纹身的男人是可以信任的,他便作罢。毕竟抽着烟,看他回来就把视线投过来的男人与记事本上描述的外貌毫无差池。

只是那种熟悉的陌生感还是让alter不知作何反应,是该招呼一声,还是无视?以往的自己是怎么做的,alter也想不起来。他脱下外套挂起来,走进房间内,那个男人灭了烟,也一言不发,他们俩之间蔓延着沉默,虽然也没有尴尬感,但违和总有一点,忘了是谁的男人坐在自己家里,就常对话都做不到。

alter幼时出过事故,那以后就无法记忆,常常一觉醒来就好像被格式化,什么都要重头再来。虽然自己已经觉得无所谓,也能够习惯,但多少也会感到不方便,每天都要靠日记或记事本才能清楚下一步的行动,几乎都到了已经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发条机器人的地步。

“又忘记了?”berserker的语调平井无波,只是淡淡的问。

alter顿了顿,嗯了一声。

没想到那男人却一把将alter拉进自己怀里抱着,alter挣了一下,对方力气很大,居然不为所动,活动力受限的情况下alter只好放弃。另一方面被这样抱住,alter也没有反感的感觉,反而异常安心,突然也就明白了记事本上写的。

他和这家伙的关系估计很亲密才对,虽然大脑里空白一片,身体倒是比他争气得多。

“我叫berserker,记好了,否则杀了你。”

berserker将脸埋在alter肩头,alter意外有些想笑,这种话berserker肯定说了无数次,否则他也不会像现在完好无损的待在这里。

alter搂住berserker拍了拍他的后脑,说:“知道了。”

 


 

很快就是新年,看笔记上写的,似乎过去alter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虽然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不过今年却有些不同。

Alter看向还窝在被褥里的那个男人,只有深海色的长发稍稍露在被子外,相当怕冷的样子。Alter很自然的就接受了同睡一张床的事实,今年居然交到恋人了……啊,alter盯着berserker的背影发愣,半晌后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自己居然交了个男人还是berserker交的恋人是个脑子不好的家伙。

像alter这样的情况,平日里空闲的时间相当多,几乎很多时间都在睡梦中度过,毕竟也没有他需要做的事,也没有什么事是需要他的。Alter很难找到工作,毕竟别人刚说的话很快就忘掉了,五分钟一忘的频率,只比金鱼好一点罢了,有时他会自己打趣。

平时靠着写一些文字发表的稿费生活,幼时那场事故后alter连带着失去了味觉,所以也没有口腹欲望,活着必须吃饭,对他来说也不过是维持生命的必要任务罢了,就连写字也是。开始记事后发现自己也许有着这种天赋,便以此为生,时间久了,居然也做得有模有样,导致他自由的自由得自由地过分,太过自由了,就会很闲,人太闲,就会腐烂。

Alter几乎能听到自己身体里填不满的回音,空旷的发冷。

他走近睡着的berserker,倚着床席地坐下,手里百无聊赖的翻着翻过很多遍的记事本,然后身体一歪,额头抵在berserker的背上。

“你这家伙,也太能睡了吧……”alter低声说。

“嗯?”被子里传来模模糊糊的回应,berserker没醒,但好像出于本能,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摸上了alter的脸。

alter将脸埋在他的掌心,轻轻蹭了蹭。

 



alter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遇到的berserker,记事本上倒有写,只是反复读过很多次,几乎要嚼烂吞到肚子里,脑海里却还是什么画面也没有,只有后来他自己加工过后再塞进脑袋里的演练,也不知道有了多少出入。

下雨的时候捡到了他,眼眶下红色的纹身好像是那双红色瞳孔流下的痕迹,不知来处不知去处,和alter没有记忆不同的是他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的事,说起来他自己也没有去问过。

berserker不太像他见过的人类,他更像一只野兽,脾气直来直往,跟着直觉一般的自我原则在走,喜欢的东西从不避讳得说喜欢,讨厌的东西就会清明的表达出厌恶,要说直来直往,又更像纯粹了。

结果第一眼见面,就被扯住衣领说,“我想要你。”

alter没有在笔记里提到有没有揍他,不过他觉得应该会,甚至打得力道不会轻。

和他一样破破烂烂的小子从此就赖在他身边没走了,说他缠着自己,他又只是远远跟着,脸藏在宽大的兜帽下,看他停下来他就远远的停下,他走他也跟着走。到了公寓楼下,那家伙也只是站在门口,下一次见还是待在那里守着。简直像只选定了主人非要他收养不可的流浪犬。

alter就把他带回来了,带回来后发现还真就是只流浪犬,一身的伤痕,乱糟糟的已经打结了的蓝色长发,还带着一条脱离常理的甲类尾巴,慢悠悠的摆动着,还会偷偷缠绕上他的小腿轻轻摩挲。很年轻的脸,如果不是纹身与锋利的犬齿让他看起来有些凶,其实有些懵懂又迷茫,沉默的看着他时,让alter感到他竟然还透出一点可爱。

带回来的那天,外面在下雨,这么一只流浪的动物当然湿漉漉的,滴下的水迹在berserker身下汇聚成一小滩,虽然表情看不出来,健壮的身体却微微的发着抖,几乎是乖顺的任由alter替他擦着头发。

alter没有看起来那么壮,借给berserker的衣服对方穿着还有点紧,一抬手就会露出一小截腰,腰上同样的红色纹身也会跟着显露,看着又凶恶又性感,不过berserker很快就脱了,看起来不喜欢衬衫,而钟情于帽衫。可惜他的那件早就被alter拿去洗掉。

在等待着帽衫晾干的时间里,alter只好用被子把berserker裹起来,毕竟是潮湿的冬季,那种钻进骨头的冷也让再如何强壮的身体扛不住。

似乎从这时起berserker就很喜欢裹在被子里了,只露出一点发尖来的密不透风。

自己都养不好的alter还要再养一条大型犬说实话并没有多少余裕,好在berserker不挑食,不管alter做什么都会沉默的吃完,有时还要求再来一碗。alter没有味觉,这种情况下做出来的东西自己都能想象是什么味道,反正不会好吃就是了,berserker却很喜欢吃得样子。他喜恶分明,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虽然自己好像没什么自觉,遇到喜欢的,令他愉悦的,那条有些狰狞的尾巴会无意识的缓缓挥动,而令他讨厌的,尾巴就会充满攻击性的紧紧绷着,仿佛随时会刺入别人的咽喉。有时看得都想让alter揉揉他的脑袋说一声好孩子,不过这么做的话估计是会被尾巴刺穿心脏的。

不过,alter自己也很难想象,两个不像是人类的家伙,居然能在一起平平静静毫无波澜的待了一年。

告白是berserker先提的,如果算上第一次见就说出想要你这种话的话,那就是两次。

alter无法在脑内演练出那个场景,他没有在笔记上多说,只是写下日期后,留下了一句简单的“berserker今天说要不要在一起,这条蠢狗是脑子坏了吗?”

没有多余的描写,也没有说出这句话的契机,所以至今,alter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berserker在一起。

 



“要不要去参拜?”终于从被窝里清醒过来的berserker端着味增汤,随口问他。

收拾着乱糟糟的床铺的alter抬起眼,“参拜?”

“新年时,会去神社参拜许愿。”berserker简短的解释道。了解了alter无法记忆的情况后,平时为他解释他所忘掉的事物也变成了berserker的任务,不过沉默寡言的berserker并不会多说,也同alter一样不通人世。他所能做的解释,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但alter大多时候都能了解,虽然没有多少兴趣,也能够听进去,大部分时间,他都不会拒绝那些。于是alter点点头。

很快他又笑起来,有一点嘲讽意味的,他说:“你有愿望吗?”

berserker快速吃掉那份alter替他留着的早饭,摇了摇头。

alter那笑更加恶劣了,不过看起来却不像针对berserker了,而像是对着自己。

“我也没有。”

“要去吗?”berserker把碗筷收拾进洗碗槽里,又问了一遍。他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仿佛没有听到alter的说话,他从来都是这样。

alter再次点点头。

有什么不好呢,他心想。这样就好。

 



新年参拜总是人山人海,alter和berserker都不喜欢这样的地方,人群总是会对alter的白发褐肤,对berserker的红色纹身和那条尾巴投来打量的视线,有的人诧异,有的人低语,有的人厌恶。他们自己从不在意,但人类对不是自己同类的排斥总是会让人感到厌烦的。

berserker的尾巴从出门时就虚虚的环在alter腰间,这家伙很多时候对alter都会无意识表现出占有行为,他一个大男人被这样保护着,说乐意是不可能的。

alter拍拍berserker带着兜帽的脑袋,示意他放松,berserker在兜帽下瞥了他一眼,尾巴放下后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握住了他的。

alter叹口气,任由他去了,毕竟对方紧握着的力道,他挣扎也只会越握越紧。

好在人群很快就被新年的气氛感染,没有多少人再将注意力浪费在他们身上,一年一次的新年显得比不相关的陌生人要有价值的多,大家活的平凡又辛苦,比起再打量他们,还是为自己祈愿并拿到努力活着应得的奖励要来得重要。

他俩乐得轻松一些,两人在神社里转悠了一圈,远远有摇晃着的铃铛声传来,他们不是很感兴趣,都不为所动。参拜时向神祈愿,许下愿望难道不是因为永远也实现不了吗,更何况他们什么愿望也没有。

没有想要的,没有想做的,仅仅是活着,有时都会觉得非常麻烦。记不住的东西,想不起来的回忆,看不见的来处,不明所以的去处,这些都很麻烦,没有人为它解答。愿望什么的,本身就不存在。

还不如把这场参拜当做一个没有意义的约会来得痛快。

虽然哪个世界里也不会有把新年当做约会的人存在就是了。

 



在神社里转悠了一圈又一圈以后,实在太过无聊,两人还是决定回去公寓。回去的路上,berserker也还是握着alter的手不放,两人的手都很冷,握了很久都无法互相焐热,于是就更不想放开了。

“其实我有一个。”走到公寓楼下时,berserker突然停下来,说。

alter有些疑惑,不太懂berserker指什么。

“愿望,我有一个。”berserker直视他的那双眼睛沉沉的,鲜红的颜色沉淀后是暗,是某种沉重的意味。

alter又笑出嘲讽的样子,但他来不及说什么,berserker就靠过来吻他,就连吻的力道也很重。

berserker在他耳边低声说:“要不要在一起?”

alter想起他的笔记。

想起自己今天在记录这项特殊事项时,一定要好好描写一下他是怎么揍他的。

但是,这有什么不好呢。alter搂住berserker的脖子。

 


这家伙告白了三次,他只要答应一次就足够了。


END

评论(3)
热度(293)
  1.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人生败犬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