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写一些自己想看的,不必关注,开心自在就好

我遇到了天使

*山组翔智

*狗血,狗血,狗血,一大盆狗血

*非常ooc,做足准备再进来(被痛殴

*后期写的非常不明所以,反正我是放弃了(药店碧莲

*如果愿意可以搭配阿部真央的一起食用(并不愿意

*打人不打脸

*我对不起各位读者老爷(土下座

*不OK



几日前,导师给了我一个课外作业,说是让我去寻找奇迹。

这个课题让我觉得很无理,但我还是去做了,虽然这一度让我觉得其实根本不用找,光是导师的脑回路就够奇迹的了。

奇迹也许存在于世,但它是这么容易就发生在身边,像菜市场上贩卖的大白菜那样廉价的吗?说到底,奇迹究竟是个啥?对,我就这样像个白痴一样一无所知的去做了。想想真是不得不感叹年轻就是有力量,那力量是铁,那力量是钢啊。

总之,那之后我去森林里转了一圈。按常识来说,一般有不可思议事件发生的地方基本都是在那种静谧而少人的地方才会有吧?比如像是弗林在森林深处邂逅了乐佩之类的,魔法也算奇迹之一?不不不,我完全没有在敷衍什么的意思,作为二十一世纪新好向上三观正常的青年,我有很认真在考虑这个课题的延展方向。

森林就是普通的森林,它是所有人都能够想象的样子:密林茂叶,阳光斑驳,鸟鸣虫语,雾气缥缈。往深处走就变得潮湿且有些微冷,没有人踏足过的地方就错综复杂,神秘又透着一点点紧张。

然后咧?作为称职的运动白痴,被好友常常吐槽成一身漂亮肌肉只是装饰的我,在喘的好像条太阳底下散热的一滩狗,好歹前进了一小时后,终于挂在一棵倒下的树干上,再也动不了了。

并且在我开始严苛质疑自己到底是作什么孽哪根筋有问题才会跑到这种地方来时,我立刻就点题了。简直像计划好一定会发生奇迹一样,我都几乎要相信奇迹真的就像菜市场廉价贩卖的大白菜一样了,都是一样一样的。

我都还来不及拜一拜导师,下一秒就看到了自己挂住的这棵摊倒的树干前方,被散落的纯白色羽毛悉数遮盖住的某个人。

重点首先是那些羽毛,在潮湿的泥土地上,它们竟然不染丝毫污浊。其次才是那个人,他的背上长着翅膀???天使???鸟人???我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又蠢又搞笑,我这是遇到电影外摄现场,还是正挂在树上累到出现了幻觉?而最最关键的是,那个人长得还真………好看啊。

不不不不不等等等等等等,我必须得澄清一下,我不是个颜控,我也不是gay(是的,躺在那里的人是个男人),我更不是什么偷窥狂,也绝不是开开心心跑出来郊游的。

我只是发自内心觉得躺在那里的人正在发光。

为了确认那个人不是个背着翅膀搞行为艺术的,也为了不让自己第一眼的不错印象化成泡影,我前去查看了躺在那里的他。

这也是必须的,平白无故躺在森林里不省人事,是个路过的都得在意得不得了。

我捡起一只树枝捅了捅他看起来很逼真的翅膀…啊啊啊啊那翅膀就是真的啊我这白痴为啥要捅啊它受刺激扇动起来且羽毛一收一缩仿佛在呼吸的模样看起来迷之恐怖啊!?

我疯狂退后,运动神经好像在这一刻被激活,连横在面前的倒塌树干都轻松一跃而过。

我回到了之前挂在树干上的状态,脑子里飞速运转寻找着一切应对突发状况的办法,我能肯定我现在遇到的可能不一定就是奇迹,但说不定遇到了monster,有人能懂我现在如此平静的说着这话时的平静有多不容易吗?

然后,那个人睁开了眼睛,他扇动着翅膀,就那样腾空起来。并且在腾空的状态下,他换了个姿势,颇有余裕的保持在了半空中。

我已经不知道要作出什么表情才好了。

一方面这已经是超脱了我这个二十一世纪新好向上三观正常青年的常识的景象让我混乱得完全不知道是惊恐更多些还是惊奇更多些,另一方面是那些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洋洋洒洒的羽毛实在梦幻,被笼罩在其中的他看起来太过神祗化且美丽(当然我知道用美丽来形容一个男性很不合适,但我已经想不到更好的描绘方法),实在让我只能呆愣在原地,脑神经中枢已完全处理不能这接收到的过于强劲的画面讯息。

我们就这样互相沉默着对视超过了一分钟。

最后是他打破了这种有些奇怪的静默,他脸色苍白的从停滞着的半空中摔了下来,肉体撞在地面的闷顿声给我一击,我才能够清醒,并做出回应。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又往他身边靠近。

他看起来很不舒服,摔在地上很久也没爬起来,可是即使这样他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我看着他作出小小的挣扎,以及身体裸露的皮肤上细碎的伤口,仔细看去,如同在呼吸一般的翅膀竟也是遍布伤口的,但伤口却没有血,只将他周身都衬得更加苍白。

他的眼睛如同流过泪,仰视着我时带着给予我的可怜而乖巧的错觉。

我小心的伸出手想要触碰他,他没有拒绝,只是抿了抿嘴唇。

此刻我有非常多的疑问想要询问他。

「你是天使吗…?」这个问题问的真的有够蠢,我有点无法直视自己。

但他很认真的看着我,表示默认。真亏的他能认真回应,我果然遭遇了奇遇。

「你受伤了?」我收回最终还是没有触碰他的手,对自己感到真的够了,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到底还有多少啊。

而这时,他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就和他的人一样,无论是看起来或是听起来,都是无比柔软且柔和的模样。

「从天界掉到人间,爱上人类的话,就会受伤。」他小声的回答我。

对啊,因为天使是纯净的。我的脑海中闪过这样的肯定,接着溢出的却是失望。我为什么要失望啊?不懂。

我继续我的疑问,「可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说:「我在找可以休息的地方,但是没有力气飞得更远了。」

「那么,你要和我走吗?」不不不别问我为什么这么唐突,我也不懂为何脑子突然发热。

总之,说出口的话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也没能及时被脑中枢捕捉筛选,我没有来得及制止自己的时间。

而天使先生只迟疑了两秒,便从了善如了流。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将天使先生带回了家。

按理说某种意义上我的课题完美完成了,这也确实是个奇迹吧?正常而言有人出门就能捡回一个天使的吗,反正我没有见过。我思考过接下来该做的事,或许我大概应该把天使领到导师面前向他作出课业报告,但我当然没有也不会那么做。

我将天使先生藏了起来,给导师的课业报告是我没有找到奇迹,为此我的学分得了生平第一个C,导师很失望(我想要再次强调一遍导师的脑回路真的难以理解),好友也笑说那个精英樱井先生竟然也有学渣的时候,不过我倒没有多失望,不如说现下还有些满意。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懂这满意感从哪儿来的。

从学校回到家中后,等待我的是坐在衣柜顶端缩在天花板与衣柜中间的狭小空间里的天使先生,他手里拿着一只完整的螃蟹在啃,边啃边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那个样子有些搞笑,我仰头看着他,确实的笑了出来。总觉得…有些可爱。

「你们人类的东西真难吃。」天使先生放弃了手里的螃蟹,因为不能理解而露出了自顾自的发怒样子。

「那是你吃的方式不对啊。」我接住他扔下来的螃蟹,忍不住也停不下笑意。

「胡说!我看很多人类吃这个都是这样吃的。」如果天使先生反驳的语气更强硬一些,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不对啦,」我摆手招呼他从衣柜上下来,「我教你正确的吃法。」

「真的?」天使先生的眼睛亮了一下,慢慢展开瘦弱的翅膀落到我面前。

慢慢挥动的翅膀带着轻轻的风将他有些长却柔软的茶色头发吹动,他的眼睛里仿佛有星火,那样明亮而期待的看着我,这让我直觉有些不妙,我立刻从他身边退开了一步。

教晓了天使先生正确的螃蟹吃法后,天使先生显得对这份食物非常满意,我将冰箱里的库存都拿了出来,处理后的食材散发着美好的香味,天使先生嘴里塞着满满的食物,鼓起的双颊仅仅让我旁观都觉得美味。

我撑着脸看天使先生一边叫着好吃一边满足的露出笑容模样,不禁觉得,「真好啊,做天使。」甚至毫无自觉的将心内想法说了出来。

天使先生抬起头看我,然后软软的笑了。

他摇摇头,一边吃一边含糊的说:「不是哦。」

「为什么?做天使一定没有烦恼吧?」

「不是烦恼的问题吧,」天使停下来说,「如果一定要说的话,翔君更像天使的。」

「诶?」他的说话让我很诧异,「为什么?」

「因为翔君很温柔,长的很帅,让人安心的感觉反而更像天使。」一记自己本人都没有自觉的强力直球。

这可让我无法坦诚的信服并承认啊。

天使先生笑得眉眼弯弯,温柔得近乎森林雾气般缥缈。他继续说道:「其实每个人都是天使,翔君将来一定会成为某个人唯一的天使的。」

我无法再继续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了,因为在天使先生说出这句话时,我的心脏很不好。它像是被紧紧捏住,在痛感与滞闷中生出了一阵密度颇高的陌生情绪。如果每个人都是天使,如果我也是天使,如果我将会成为某个人唯一的天使,那么眼前这个真正的天使,不就毫无去处,仿佛世间都不再需要他一样吗。所以,天使只需要一个就够了啊。

而我也知道,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就再也不可能将藏起来的天使放出去了。

天使只要一个就够了,眼前的这个。


不得不说我其实渐渐的开始在意起某件事起来,而且是越来越演变的非常在意,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在最初相遇的那片森林,天使先生说,如果爱上人类就会受伤,那么他之前的伤口,是爱上了谁?

这个让我来产生疑问确实挺突兀的,诚如所知,跟我一起回来了的天使先生与我的关系其实仅仅只能够算是…借住?房客与房东?天使先生也说过,他只是在找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受伤的翅膀和脱落的羽毛都痊愈后,总有一天就要离开。

而我不能询问过多关于天使先生的事,因为天使先生其实是个很沉默的家伙,并不愿意说太多自己的事。他如果不说,我肯定不会追问的。

在家里的时候,多数时间和我过去一个人时并没有两样,房间里很安静,天使先生总是不知在看哪方,就那样沉默的发着呆,我也不是吵闹的性格,加之学业,我低头看书,他继续发呆,这样各自安静的场合简直多不胜数。

唯一热恰一些的气氛,大概只有吃饭时了。天使先生吃东西时总是笑着说好吃,看他那么满足的样子我反而更加不想打断他。要谈及别的话题的机会总是不凑巧,也找不到。

但我依旧很在意,我想知道曾经天使先生爱上的让他受伤的那个混蛋到底是谁。说混蛋虽然对那个人很抱歉,不过我就是很在意,在意得已经渐渐让自己变得非常不像自己了。

我,喜欢天使先生。

这个发展很无理,就像导师无理得让我去寻找奇迹一样让我感到荒谬。但我愿意承认并接受,之前不是也虽一无所知却依旧去做了吗,既然已摆到了面前,我也不想视而不见。

然而我也不想让天使先生再次受伤,所以我沉默。这个我也愿意承认并接受。

我没有什么迷惑的,我也不感到自己退缩,我希望天使先生能够知道我的心情,我又不希望天使先生回应我。

这种时候,我又想感叹年轻就是力量了,比铁还酸,比钢还涩啊。

…哎。

「翔,你最近怎么老是叹气啊,总算意识到自己是大叔了?」那个总是笑着打击我的好友,二宫和也凑到我旁边问道,今次也依旧是nice吐槽。

但现在我一点都不想理他。

「你这样子…」二宫很精明,他总是能一眼看穿我,「该不会恋爱了吧?」你看,他果然猜中了,笑得狡黠不已,这让我不服输都不行。

「nino,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但喜欢的人爱的不是你,你还会告白吗?」现在有一个能出谋划策的人,总比自己纠结要轻松,我果然还是选择了向他咨询。

二宫大概是觉得他戳中了我我却没有做出他想要的反应而感到了无趣,干脆坐到对面去掏出了掌机,漫不经心的想了一下才回答我:「会的吧,我喜欢的人想要做什么都可以的,就算是不喜欢我。但我不是你啊,这你要自己决定才对吧?」

他说的没错,并且我的决定我也已经做了,我只是…等等等等,那我的纠结还有什么意义啊,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二宫看我沉默,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样子,「翔,天然真的只要有相叶一个就够了好吗?」

我也跟着他的无奈叹出口气来,看吧,我果然已经完全变得不像自己了。

「那么,如果你喜欢的人被他爱的人伤害了,你会在意吗?」

二宫给了我一个不知道是嫌弃还是无语的眼神,「由我这个毫无关系的人来说可能不太好,但是我说樱井先生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捏的?那是对方的事吧,即便你再怎么在意,还是不要太过干涉比较好吧,顺其自然不就好了。」二宫说完摆摆手又低下头玩他的游戏去了,并明确表示他不会再回答我的青春恋爱疑问,真是冷淡的让人潸然泪下。

如果硬要问我说想要怎么做,我大概还是会继续沉默下去。因为,总有一天,天使先生会走,而我,会死。

怎么说我也还能算是头脑不错,曾经看过那么多的书里,一些比较冷门的学术研究我也没有忘记,人类的时间早已被证实何其短暂,而我也不得不将这一条提入思考范围,即便天使先生能够回应我,我又能陪伴他多久呢?最后当我死去,我一定也是伤害了他的其中之一。

我能做的,也只有沉默着,在有限的天使先生还愿意留在这里的时间内,不要放走他。如果天使先生自己要走,我就让他走。

这是从一开始就知晓的事。我接受。



晚上回到家,时间已经很晚了。

中途被导师逮进实验室,一直替他做助手,导致归宅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虽然我确实在纠结天使先生的问题,但是因为导师那个奇怪的家伙而导致我将天使先生放置了一整天的事实还是让我很困扰的。

回到家的我,想着一定要跟天使先生说声抱歉,却没有在房间中看到他的身影。我找了一圈,连他最常待的衣柜顶上也没有。

回到客厅时,我还是因为房间中突然的空旷即视感,想到了天使先生也许已经自己离开。

我现在心情很复杂,我必须承认我在低落。是的,我很失望。我不是对天使先生的离开失望,这是早就让我有了心理建设的事,以至于它确实发生后,我也不是不能接受。我失望的是,没能好好和他道别。

我将脸埋入双手,今晚我大概不太能睡得着。

我在客厅里坐了不知多久,灯光昏暗,这竟然比过去一个人时还要寂静的空间让我很不习惯,这让我变得无法再习惯。

我有些焦躁起来,我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仿佛好像与天使先生相遇后,一切都是无理的。

我此时甚至连“如果没有带他回来”这样恶劣的想法都考虑过了,如果一开始对天使先生视而不见…不不不不,这想法真的很恶劣。

我感到无比困扰,我的人格告诉我天使先生没有错,但我的想法在反抗,它说这让我困扰的一切都是天使先生导致的。

我与天使先生的这一场奇遇,真是一场无理的坏童话。我都要笑了,但这当然不是因为愉悦。

在我如此苦恼又失落时,打破这种境况的是浴室里传来的玻璃碎裂声响,那声音很响,刺激得我猛的一瞬就从沙发上腾起奔向浴室。

然后,我在浴室里看见的果然是那个我以为他已经自己离开的天使先生。

他打破了浴室的窗玻璃,掉在没有水的浴缸里,他像我第一次见到他时,身体上又带满了伤。

他翅膀上的羽毛近乎全部脱落,没有水的浴缸里被纯白刺眼的羽毛填满,他受那些脱离了载体奄奄一息的羽毛拥簇着,蜷缩在浴缸里,紧闭双眼,不知是否还有生息。

我很焦急,我想要前去查看他的状态,我只距离他几步之遥,可我的身体无法动弹,它僵在原地,无论如何也提不起迈步的力气。

天使先生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他瘦弱的翅膀软软的耷拉在身侧,再也不像平时那样随着他的呼吸收张。

他纤细的身体上,能看到的地方全是斑驳伤口,伤口几近可怖的绽裂,血似乎停不下来,他曾经不会沾染污秽的羽毛正在慢慢变脏,把他的皮肤也染的失去本真模样。

他即使双眼紧闭,也看得出曾经红肿过的痕迹。

他再也不动了,连微小的固执挣扎也不再做。

天使先生在我不在他身边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我浑身颤抖,身侧盥洗台的镜子将我狼狈又可笑的样子暴露无疑。

不…

不…

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

这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这不是我想要的再遇!!!

我终于搬动我的身体,朝天使先生扑去。

我终于碰触到他的身体,可他的身体冰冷的让我无处落手。

这一切,为什么都这么无理。

我遇到了天使。

天使说,如果爱上人类就会受伤。

我将天使带回了家,将他藏了起来,试图只让自己看见有天使存在于世。

我想要揽住天使瘦弱的肩膀拥抱他,想要亲吻天使漂亮且盛着星光的眼睛。

我想要对天使说请过来我这里,到我身边来。

我遇到了天使。

天使现在就在我的怀抱中。

我知道我哭得一定很难看,我的青春恋爱疑问还没有纠结出一个更好的决定,就要结束了。现在我可无法感叹年轻就是有力量了,它岂止比铁还要酸,又比钢还要涩?

窗外吹来一阵夜凉风,天使先生身边散落的羽毛洋洋洒洒拂过,却一点都没有最初那样好看。

「翔君…」天使先生虚弱的睁开眼睛,我低头看他,眼泪掉进他眼中无尽的星空里,再经由那些闪着微光的星轨从他眼中滑落。

天使先生微笑起来,我却无言以对。

「翔君,」他轻轻对我说:「我今天出门了。」

这种题外话我当然知道。我哽咽着,心里又觉得愤怒,又觉得无奈。都这种时候了,这个家伙竟然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觉得人类很棒,我喜欢人类。」

不,我可不这么觉得,人类可是害的这家伙遍体鳞伤。我皱着眉头,我想对他表示反对意见,然而眼泪只会让这个皱眉反驳的表情变得滑稽。天使先生一定也这么觉得,才笑得那么灿烂,这个混蛋。

「但是我无法在人界停留太久。」

我知道的,我早就知道了,他却偏偏又要再次强调一遍。

「所以我今天出去,找到了一直留在这里的办法。」

?!

信息量太大,我睁大眼睛看着他,要让我处理接受还需一点时间,但他并不等我,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只要愿意为某个人放弃翅膀就好了,」他抬起手回抱住我,「神父告诉我,在那个人愿意呼唤我的名字的时候。」

「翔君,请你叫我的名字吧。」



智。




我遇到了天使。

天使现在就在我的怀抱中。


END

不要问我写的是啥JB玩意,我自己也不知道(手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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