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写一些自己想看的,不必关注,开心自在就好

*佐鸣

*复健

*推荐搭配It Ain't Me的MV一起食用,这样比较能懂我他吗的在胡言乱语什么,反正我就一直循环这个MV的情况下搞出来的这个

*不OK





宇智波佐助猛的睁开眼,他有短暂的失神,等他清醒了意识,他正站在空无一人的高速路中央,宇智波佐助觉得太阳穴附近隐隐发痛,不太想得起在这之前发生过什么,他又为什么站在这里。

这时,“喂!佐助!这边!”宇智波佐助听到这喊声。

这声音他熟悉,很快他反应过来,是漩涡鸣人,那个混蛋。宇智波佐助立刻皱起眉回过身去,他同时想起来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漩涡鸣人笑嘻嘻的朝他招手,完全没有眼下状况有多糟的自觉。

“你这家伙……”宇智波佐助憋着口气走到漩涡鸣人身边,漩涡鸣人马上靠过来牵住他的手,结果宇智波佐助本来想揍他一拳的冲动也被对方压了下去,变成一种无奈。

漩涡鸣人不在状态的歪了歪头,问:“为什么生气?”

宇智波佐助撇开头,“没有。”

“你看你就是在闹别扭。”漩涡鸣人本来就生得一副笑模样,嘴角上翘,笑起来更加灿烂,让人有气也不好发作。

宇智波佐助抬起自由的另一只手掐住漩涡鸣人的脸颊,有些恶狠狠的,说:“白痴,你知道我们这下得走回城里去是拜谁所赐?”

漩涡鸣人眯起眼睛,“有什么关系?那样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宇智波佐助投降了,漩涡鸣人总是这样毫无顾忌的打直球,他只能用力揉了一下漩涡鸣人的脸来表达自己仅剩不多的不满,然后他们牵着手往几公里外的城区走,慢慢的,缠绵的。

 

 


这是个周末,也是漩涡鸣人终于拿到了摩托驾照的第一个周末,夏季很是漫长,炎热总是让人心情躁动难安,漩涡鸣人终于可以从车库推出那张他早就买下却因为没有驾照而无法驾驶的摩托,他们决定往北部骑行。

夏天,摩托背上的风,狂欢,要不是宇智波佐助拦着漩涡鸣人还想带上威士忌在路上边行车边喝,他们好像回到了十七岁。

宇智波佐助一开始不太想跟着漩涡鸣人疯,但漩涡鸣人好像总有用不完的精力,他跟十七岁时好像没变过,聒噪,天马行空,蓝色眼睛里都是张扬,宇智波佐助拿他毫无办法,他虽然在出发前质疑过漩涡鸣人的骑行技术,但还是戴上了头盔,坐上了后座。

漩涡鸣人高呼一声,风都被甩在他们身后。

结果几个小时后他们却要靠双腿走回去,太不靠谱了,谁能想到在高速路上还有人来偷摩托车的?

漩涡鸣人却一点也不在意,好像那张车不是他辛辛苦苦攒了一年多的钱才买到似的。

“你的梦中少女怎么办?”宇智波佐助问他。

漩涡鸣人一只手牵着宇智波佐助的瞎晃,一只手在阳光下傻兮兮的做各种手势,他看起来很喜欢那些阳光为他投影的影像,只是模糊不清的嗯了一声,没有回答。

宇智波佐助不太喜欢漩涡鸣人这种不专心的样子,尤其是他与他说话的时候,他皱皱眉。

好在漩涡鸣人每一次都能准确并快速察觉到他的情绪,他抬起头来,宇智波佐助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阳光太过刺眼,他一只眼睛视力不太好,这会儿觉得漩涡鸣人的表情很模糊,他用力去看,漩涡鸣人的脸又很苍白,就是那种没有表情的苍白。

宇智波佐助顿住脚步,漩涡鸣人被他带着身体歪了一下,宇智波佐助又看他笑了。

“中暑了?”漩涡鸣人挑衅的表情变得很清晰,笑着问:“还是吃梦中少女的醋?”

也许是多虑,他打消只出现了两秒的疑虑,恢复成原本冷冷淡淡的样子,他只是哼了一声,宇智波佐助没有那么白痴要吃摩托车的醋,就是不能理解漩涡鸣人的起名艺术,他给那辆摩托车起名叫梦中少女,这下好了,以后那辆车也就只能再出现梦中了。

漩涡鸣人又说:“也没什么,只要你还在就好。”

漩涡鸣人说得很真诚,以至于宇智波佐助才打消的疑虑又恢复如初,他甚至这会儿带了点诧异,还多看了漩涡鸣人两眼,奇怪他是被什么附身了?漩涡鸣人爱打直球,他总是很坦率,但没那么会说情话,他的坦率更偏向于耿直,透着一根筋通到底的蠢劲儿,其实粘腻的话是很少说的,宇智波佐助也不说,这让宇智波佐助怀疑中暑的人是漩涡鸣人才对。

“怎么了,这种表情?”漩涡鸣人笑出声,在宇智波佐助眼前挥了挥手。

“吃错什么了?”宇智波佐助抓住那只手,低头亲了亲他的脖子,不得不说其实他挺受用他那话,这会儿要不是在大路上,他会想按倒他。

漩涡鸣人怕痒地缩缩脖子,然后用脸蹭了蹭宇智波佐助的,“心口不一的家伙。”他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不过幸好他们还有点羞耻心,没有当街互扒对方的衣服然后干柴烈火,他们只是接吻,在这个烈日与风交杂的周末。

 




很快黄昏降临了,夜幕也迅速垂下。

宇智波佐助有点儿累,他们走了很久,没有喝水,也没有吃的,奇怪的是并不饿也不渴,只是感到无力,这路很漫长,也毫无人烟,好像脱离现实世界。

漩涡鸣人还是很精神的样子,脸上不见疲色,宇智波佐助开始觉得蹊跷,走了那么久,这路却一成不变,仿佛在原地踏步。

宇智波佐助停了下来,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就正好在他这样意识的时候,天色变得糟糕了,先前他看到星空,这会儿天迅速的暗了,周围升起浓雾,一切都变化很快。他来不及牵住漩涡鸣人,雾就将他们俩隔开,漩涡鸣人被淹没在其中,很快就失去踪影。

泛着点灰色的雾显然是不正常的,宇智波佐助触摸得到,那没有一触就散,那雾带有鲜明的触感,摸起来就像,就像一团湿漉漉的絮棉,让人感觉不到舒适。

人在突发中的状况与陌生感里是无法太冷静的,除非提前演练过并且数百次,烂熟于心才会做出在突发状况中的有益举动,宇智波佐助冷静稳定,但也无法不诧异甚至感到一丝慌张,漩涡鸣人不见了。

这一切都不正常,天黑了下来,黑的像被油墨覆盖不透一点光,雾将宇智波佐助裹住,他用手去撕裂它们,却只扯出越来越多,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清晰的梦。

“鸣人!”他大喊起来,如果他是一个人,他会花更多时间去探索这儿并思考如何解决,但漩涡鸣人的消失让他分神,他不会把漩涡鸣人独自丢在那儿,他得去找到他。

所幸宇智波佐助没有费什么力,在他再次的呼唤里,漩涡鸣人给予了回应。

对方似乎是在离他距离不近的地方大声回应的,漩涡鸣人的声音带着回音和雀跃,宇智波佐助有一秒钟的恼怒,在他焦急的时候那家伙却显得游刃有余,但也是立刻,他向着漩涡鸣人的方向跑去。

宇智波佐助甚至想好了要怎么整治漩涡鸣人这没有危机感的毛病,当他找到他,他看到他,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就几乎是被扼住喉咙,有短暂的空白和失神。

漩涡鸣人他就在那儿。就站在光里。

浓雾已经褪去,冷空气已经褪去,疲惫褪去焦躁褪去,世界的干燥和灼热全部褪去,漩涡鸣人的脚下是盛放的发着光的鸢尾花,只要漩涡鸣人往前走一步,那些点点光芒就从鸢尾中飞腾,将漩涡鸣人淹没其中,漩涡鸣人回过头来,他的笑容总是那样的,眯起双眼,毫不遮掩,他伸手呼唤宇智波佐助,像是他本来就存在于那儿。

“过来啊佐助!该不会是害怕萤火虫吧?”

“闭嘴。”宇智波佐助紧紧握住漩涡鸣人递来的手,便同他踏入光中。

 




“你啊,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不快点醒的话,我会在这里,当着你的面把你的番茄全做成酱汁。”他半张脸埋在手臂中也挡不住面上的气愤神色,看着床上昏睡中的人说道。

医生与护士这时进到房里来,他从椅子上跳起来,跟在他们身后,反复询问床上人的情况,但医生和护士似乎很忙,没有人回答。

于是他更气愤了,愤愤的坐回原处,揪了揪病床上那个男人的黑发,突然想到对方头发变长了,不过还是气人的帅啊,很可恶。

他开始玩弄手上捻着的发丝,将它们编成了辫子,看看闭着眼睛的男人的脸,就被自己逗笑了。

“你这样都不醒,那就不能怪我啦。”他的头上仿佛冒出小魔角,开始恶作剧起来。

那男人如果此时醒过来,一定会生气,又总是在最后只能无奈的叹气妥协吧。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可惜医生检查了一遍那男人的瞳孔反应,还是摇了摇头。

这个一个月前送来的因车祸而沉睡的男人,今天也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医生叹了口气,带着护士径直离开了房间,仿佛坐在椅子上的他从未曾出现在房间里。

 




漩涡鸣人在跳舞,在黑暗的隧道中,就那样毫无征兆的跳了起来。

宇智波佐助不知道他们究竟走了多久,从那块偶然发现的花田来到这里,他们又走了很久。寻找到大路,然后一直走着,走着,走着,走着,走着,走着,走着,走着,没有尽头似的走着。

也许是漩涡鸣人感到了枯燥,但他们竟然依旧不感到累,漩涡鸣人像耍赖的,得不到糖果的孩子,待在原地不肯再走了。

被漩涡鸣人影响着,就连宇智波佐助都异常烦闷,但又说不好是什么不对,好像被什么压制着,又似被牵引着。

漩涡鸣人毫无规则的胡乱跳着奇怪的舞蹈,他又开始笑了,宇智波佐助焦躁起来,喝止却没有效果,漩涡鸣人只是自顾自的跳着。

“你什么毛病?”宇智波佐助紧皱眉头,烦躁都要满溢出来。

漩涡鸣人充耳不闻,只是拉近距离贴上来,距离之近几乎亲吻到宇智波佐助阖动的嘴唇。

宇智波佐助要烦死了,他扯住漩涡鸣人的头发,将他更近的压向自己,确实的完成了这个吻。漩涡鸣人很热情,他啃咬宇智波佐助的嘴唇,宇智波佐助也不放过他,直到他们的口腔中沾上对方的血,才拉开距离。

漩涡鸣人的眼睛毫无杂质,这儿是暗无天日的隧道,他的眼睛却亮的发烫,比之天空更像天空,比之海洋更像海洋,仿佛他们就真的回到了阳光下。

“佐助,你急着回去吗?”漩涡鸣人的气息还没完全喘匀,他低声这么问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场勾引,让宇智波佐助想起他们第一次在酒吧的暗房里交缠,漩涡鸣人也这样一边细细喘息,一边低语还不够。

宇智波佐助感到热,感到他的焦躁更加焦躁。

他将漩涡鸣人压进自己的怀中,开始啃咬他的耳垂,他的脖颈,他的锁骨,他不想回去了,他想。

漩涡鸣人顺从的搭上他的肩膀,这真刺激,他们第一次野战。

他们还有很多第一次没有尝试呢。

 




“说起来,我突然想起咱俩第一次见面,你还记得吗?”他窝在那男人的身边,趴在对方胸膛上,朝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你这家伙喝了酒,咱们打了一架,说真的你锤的老子很痛啊,当时。”

那时的细节可太令人难忘了,他们俩在酒吧里见面,那会儿他们都没有成年,靠着熟识混进那个乌烟瘴气的酒吧里,这个恶劣的男人见他第一面就已经用白痴来嘲讽他了,只因为他喝不下一杯龙舌兰,他说他是个没断奶的儿童!真他吗的。

于是他们在酒吧里打了一架,但是谁管他们呢,在那里打架根本不新鲜,你要是去那儿做作业大概倒会被人拎着领子丢出去,并告诫快些回家找妈妈。

那个年纪的他们可算是张扬过头了,酒吧里本来也乱,两个愚蠢的小鬼喝下了加了料的酒,因为无法抒发要逼疯人的欲望与刚打了一架的交情,他俩拉拉扯扯进了酒吧为特殊顾客准备的暗房,之后嘛,哼。

他抬起腿搭在那男人的腰上,又恶趣味的蹭了蹭,他笑嘻嘻的,“这样会让你想起来一点吗?”

说实话自己去回忆自己在发情的时候是怎么撩拨别的男人的,这种事情比公开处刑好不了多少,但他又实在忘不掉。

“我倒是记得很清楚。”他整个人巴在那男人身上,头靠在对方的肩窝,如果换一个地点,这就像事后温存,可惜这是毁灭气氛的医院,连一点点暧昧气息都被消毒液净化成了严肃和……无法言喻的失望。

“你快点醒过来,再看我一眼吧,混账佐助。”他说着,撑起身体,轻轻吻了对方的额头。

他是在教堂中祈祷的,最虔诚的教徒,可唯有地狱才愿接收他的愿望。

 




“鸣人,我该回去了,你就送到这里吧。”宇智波佐助停下来,他还牵着漩涡鸣人的手,漩涡鸣人停在他前方,没有动作。

“你什么时候察觉到这是个梦?”

“在你思考怎么才能延长这场梦时。”

漩涡鸣人笑了一声,回过头来,他看着宇智波佐助,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眷恋。在他最初说,他们能有更多时间在一起的时候,在他询问他,不要急着走的时候,在每一个时候。

前方是走了那么久才终于出现的隧道尽头,那儿的光亮是初升的日光,是带着真正的温度和温暖的终点,而不是他们一路走来只看到却不感知的布景物。

“你这家伙,”漩涡鸣人用力捶了宇智波佐助肩膀一拳,“就是这种即使知道没退路也还是要去做的人啊,可以的话真想讨厌你。”

宇智波佐助揽过他的肩膀,在亲吻之前,他露出个讥讽的笑来,“同样的话,我要还给你。”

“我们会再见的吧,这次我会去接你。”

漩涡鸣人夸张的露出一个有些颤栗的表情,“你突然这么温柔我可不太习惯。”

宇智波佐助最后一次掐住漩涡鸣人,恢复了恶狠狠的模样,说:“白痴。”声音如果也恶狠狠的说不定这声白痴会更有说服力。

他们一路慢慢的走到隧道出口,当最后一次彼此对视,如果会有旁人在看,这一定是世上最深情的梦。

但这个梦只属于一个人。

 



宇智波佐助睁开眼睛,清醒在清晨的,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鸣人?”他呼唤道。

没有人回应。


END


总之乱七八糟的伏笔就是说老助和鸣人飙车出车祸,老助昏迷,鸣人带了这样的故事,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新手司机易翻车,飙车请谨慎【不是

等我修好我破破烂烂的脑子时有缘再见

评论(5)
热度(45)

© 人生败犬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