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写一些自己想看的,不必关注,开心自在就好

荆刺天堂(上)【觉刺主,军→刺有】

*手机码出来的没什么质量将就着看吧莫打我脸(殴
*作者有病
*没有内容和主题
*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产出(。
*ok的话?

flippy的状况更加不好了,多数时间他都在沉睡中渡过,但清醒的时间也多,清醒的他状况更加不好,fliqpy用清醒控制着他的身体,这叫他倍感挫败。
「有时我真是希望你能滚出我的身体,这样我就能…」flippy困倦的坐起身体,他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低声咕哝,fliqpy似乎也有点暴躁,他回敬了一句什么,但flippy 没听,估计也只会是什么不太好听的粗口而已。
神志还是略有不清,flippy 皱着眉头,该死的fliqpy 又惹了事用这具身体做了点什么,他现在不仅感到更累还感到了来自身体全部的机能的酸涩抗议。这不能怪他无法忍受,flippy 退伍太久,早已在平淡的日子里消磨尽了身体的抗压与一切坚硬气力,如果不把fliqpy 算在他的生活中一部分的话,他想他过的确实不错。fliqpy 总是无法接受这种生活。
flippy叹了口气。
今日是没有什么行程安排的,flippy虽然已经再没有任何睡意但还是在床上又坐了好一会儿才进入盥洗室准备收拾一下镜子中那张看起来并不太好的脸。fliqpy勾着总是一如既往恶劣的微笑看着他慢腾腾的洗漱,flippy 终于抬起头来看到那个笑容时有些微微的惊到,这家伙最近非常暴躁,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大概有人要倒霉了,于是更加坚定了不打算出门的心情,fliqpy 似乎是读懂flippy 在想些什么,表情反而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你不打算出去?」
「我今天没有任何行程安排。」flippy 摊了摊手,fliqpy 看他那兴致缺缺的样子微微眯起了眼,事实上除去某些不可抗力的外界因素(例如听到有关于或类似于任何能够还原他脑内以及身体极度抵抗的战场般的声效或场面以及某些特殊的涉及到危险的时刻)fliqpy 并没有这具他们共用着的身体的自主控制权,当他想要去做些什么的时候由于受限(flippy 的精神和意志之类的)总是会变得很麻烦,那家伙总是在试图制止他做某些事,一些暴虐的,或许不太好的,又或者在他自己的意识内他觉得那是不好的,fliqpy 对此感到相当的厌烦从而总是不受控制的暴躁,但他有什么办法呢,有的时候看起来flippy 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哦,但这也不好说。
fliqpy 在flippy 准备开始吃早餐时在自己的精神意识中和他的独角马来了一次主题联谊——事关于某一件约定之事。
不过fliqpy 并不认为也不把那叫做约定,它更像某种既定事实,是必然要发生的,没人不知道fliqpy 的性格,好吧或许真的没什么人曾了解过fliqpy 真实的一面,但独角马肯定知道,fliqpy 抚摸着它雪白的独角,你知道,老伙计,他事实上得有多么自负,自大,自我,这么一看,其实fliqpy 真的挺糟糕的,就算不计他的残暴与肆虐。
可这些都不能改变他的主意——关于那某个约定之事——首先fliqpy 得做的是要如何在一整天顺利的拥有这个身体的主权。
然而显而易见,首先flippy 并没有外出的计划;其次是,flippy 总是磨磨唧唧的顾虑着如果fliqpy 拿到了身体的主权他会做些什么?几个月前fliqpy 把lumpy的腹部开了个洞,为这事儿flippy 念叨了好久,说起来当时flippy 是怎么阻止他的,flippy 给自己打了针肢体僵硬剂,绕是fliqpy 再怎么有杀伤力也拿那玩意儿没办法,搞不好还能直接弄死他,fliqpy 想起来就咬牙切齿,事实证明flippy 这个家伙为了阻止他拿到身体主控权然后发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饶了他吧,他是需要这幅身体做点某些事,但绝不想在控制着身体所有机能时还要尝尝动弹不得的濒死感,那种感觉他已经体会得够多了。
fliqpy 难得的陷入了苦想深思中。
不过尽管如此fliqpy也并没有忽视他和flippy是一体的他所想的一切flippy也不会视而不见,他们共享任何事,思想,躯体,感情,等等。即便有一方在沉睡中也能感知到,可是在感知的同时又不彼此认同,好吧这真的很矛盾,有时候fliqpy想,与其花时间理顺搞懂这些,他认为还不如搞死flippy来得快也方便。
「得了吧你,搞死我你也活不了!」
fliqpy耸耸肩,看,就在他仅仅这么想着的时候,flippy 就早已经接收到并且做出了回击,说真的,共享这么个破事真让人恶心。
「放弃吧,我比谁都了解你。昨天你拿到了身体控制权,然后在Cro-Marmot的冰店大闹,妈的我现在身体都还在痛!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出去除了会把一切都搞的一团糟还会做什么?我真希望你能滚出我的身体。」
flippy愤愤的扔下手里的叉子,他脸上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他甚至第二次说了希望fliqpy 滚出他的身体,fliqpy翻了个白眼,若不是这个废物老妈子几乎每天都在絮絮叨叨这么点烂事他肯定会在flippy 扬言说了解他时就剁碎他。
「闭嘴,你这个废物。」
fliqpy危险的眯起了他的冷金色眼睛,视线错觉下,那双透明却冰冷的瞳孔中间似乎生出了一线兽瞳才会有的暴虐性,虽然flippy 知道那家伙是基于自己才出现,但终究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格,flippy听fliqpy 的闭上了嘴,不过显然他的眼睛与情绪不打算这么做——它们都在无声控诉着fliqpy的无理。
fliqpy 拿起flippy 丢下的叉子戳起一块培根放进嘴里,他的脸上重新浮起一丝如常的只属于他的那种笑意,「那么,今天就归我了。」
flippy叹了口气,「好吧,不过我真没想到你竟然对flaky这么有兴趣。」
可说到点上了。
fliqpy倒是没那么惊讶flippy知道这个事,毕竟他们任何事都可以在潜意识中共享,虽然flippy有时沉睡,却不能阻挡也由不得他不去看——那些看似不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就在昨日,近下午时街角那儿发生了一起车祸,而cro-marmot的冰店就在那,flippy原本在那儿吃冰,可是车辆相撞发出的无法忽视的巨大声效让一切都失了控,他并无法…好吧是根本不能顺利的压制住fliqpy的暴走,fliqpy被那些嘈杂的震耳的犹如过往的战场被重现的轰鸣声从沉睡中惊醒,flippy还没能做些什么就被拖回了精神意识中,fliqpy 把他一脚踹回了黑暗里,自己跳进了那个混乱的现实世界。
之后发生的太过具体的事flippy不记得多少,不过听听那些惨叫他也能想到个十七八九,准有那么一些人遭了殃。
当世界渐渐安静下来,让flippy在意的是此时响起的微弱哭声,那是让他非常熟悉的声音,熟悉到每一次听见,他都如同条件反射一样,想要伸出手替哭声的主人擦去泪水。
只是遗憾的是他一次也没有做到。
那是flaky。
flippy不知道为什么flaky会在场,又或者fliqpy已经离开了冰店在某个地点与flaky相见,flippy不止一次想像过当这具身体是以fliqpy的模样站在flaky面前会是什么样子——他带着满身的血,勾起的嘴角也带着杀意,手里拿着的从来不是温柔的礼物而是也只会是杀人利器,他的发色一如既往是属于森林的明亮颜色,可眼睛却是冰冻三尺的冷漠和幽暗,他伸出手来,用flippy想要替flaky拭去泪水并送上花朵的那双手去触碰她——他会杀了她。
flippy不仅仅只有想像,他清楚那会是什么走向,可糟糕的是他却无法阻止那样的发展——fliqpy 也恰恰好,正是flippy自己啊。
「啧。」
fliqpy咂了咂舌,当他们都互相意识到对方与自己丝毫不尽相同的同时又都非常的(并且不得不又一次的)清楚知道,他们就是一体的。
所以,事实上,fliqpy 也并非没有受到flippy各方面的影响,就好比说,flaky这个女人的存在。
「你可不用说我,看看你自己吧,废物。难道你会认为我不知道你在打那小鬼什么主意?」fliqpy 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了一会,接着便突然恶劣的笑出了声,他的笑声里饱含不少东西,其中嘲讽尤为鲜明,但这嘲讽却听起来又不仅仅只是针对flippy ,「说不定,我这可是在帮你。」
「多好啊,」fliqpy 用叉子戳破了半熟的荷包蛋,看着蛋黄缓缓蔓延开他似是感慨般叹出来,「我昨天装成你的样子安慰了她一番她立刻就相信了你这废物其实是可以控制住我的,但谁知道呢。」
虽然别提当时fliqpy 装的有多反胃了,不过想到那蠢女人之后露出的担忧神情他又觉得有趣起来,她太天真了,天真的让他不禁感到——
「她甚至今天邀请我去野餐,哦,或者该说她邀请的其实是你,但是,你知道,废物,今天该让我去好好履行这个约定。」
听到这flippy的情绪非常复杂,不过凭脑内响起的吼叫声来看显然flippy 的愤怒更多于欣喜,fliqpy 太过狡猾,又是如此过分,纵然flippy 的性格倾向于温文又好脾气,此时此刻也生出一丝想要至他于死地的恶意来,尽管这种想法其实并不止一次出现过。
「我警告你fliqpy !你这混蛋!别碰她!」
fliqpy 哪里会听他的说话,他我行我素,自大狂妄,视一切为敌人,flippy 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不,他也是。所以没有人可以控制他以及他想做的任何事。
「好了,我的搭档,你就好好待着,好好看着吧。」
fliqpy 大笑起来,将flippy 的怒骂屏蔽于耳后,然后把他的废物搭档先生踹会意识精神层内,现在,他要出门了。
为了履行那个约定之事。

上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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