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写一些自己想看的,不必关注,开心自在就好

天长地久

*佐鸣

*没有内容

*纯粹乱写,什么都没有考虑

*作者持续犯病

*意识流

*真的没动力,要打的话请便(。

那之后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有聚过一次。

那是非常,非常的久违的一次相聚,久违的让他几乎想不起来他们曾经是否有过这么平和安静的相处,就连时间都似乎是静止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有过。但真的过去太久了。

两个人坐下时都有些相顾无言,倒不是感到尴尬或窘迫,怎么可能会呢,但也不会像过去一样打闹吵架或说点什么不着边际的,两个人多多少少也改变了挺多的。

漩涡鸣人啜着果汁偷偷打量了一会儿宇智波佐助,所幸没有看到他瘦了许多也没有发现什么明显伤口,就是头发剪短了,原本盖过眉毛的刘海削的薄薄的,他上挑的眉梢露出来,显得比以前更加冷硬,但是也更干练吧,还有沉稳。宇智波佐助的那头刺猬头发质其实挺硬的,剪短后更加突显,刺刺的梗在那里,像宇智波佐助这个主人一样,漩涡鸣人就有点想叹气,还以为他会学着他的兄长那样留长的,不过,宇智波佐助肯定是不会的,他不留恋过去。

宇智波佐助什么话也不说,坐在漩涡鸣人对面,但是不知道要把眼睛摆哪里,直视着漩涡鸣人,漩涡鸣人却并不与他视线相会。就看见漩涡鸣人在他对面低着头喝果汁,长长的刘海顺下来有点遮眼睛,身影和曾经见过的那名四代目火影重叠起来,忍衣换成了纯纯的黑色的暗,是暗部的款。

时境过迁,今非昔比,宇智波佐助的眼下浅浅两道标示着时光横亘的痕迹,而漩涡鸣人的右臂即使在短袖的遮掩下也还是不能将那抹若隐若现的鲜红纹迹全全遮挡住,他还在战斗。

两个人如今的目标和终点似乎看起来都大相庭径了。

过了好一会儿漩涡鸣人才抬起头来露出灿然的一笑,和多年前毫无区别,宇智波佐助迎着他的目光,觉得似乎猜得到对方想说什么。

漩涡鸣人用手揉揉鼻子,有些羞涩的样子,但其实更像有点在逃避宇智波佐助的目光,他微微的撇开了视线,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右手手掌。

“佐助,我下个月从暗部退役后就能结束火影试炼,然后,我就要结婚了。”

宇智波佐助看来漩涡鸣人的笑容有点刻意,但还是灿烂得晰如昨日,宇智波佐助点点头,没有意外,也没有惊讶,或者说不管漩涡鸣人将会告诉他什么宇智波佐助都不会有什么反应,宇智波佐助考虑过了,这种发展是在意料中,没什么好感到情绪起伏的,似乎一切就应该是是这样的走向。

不过在漩涡鸣人的笑容下宇智波佐助还是知道盛情难却,挑挑眉,淡淡的反问他见面就是为了告诉他这样一个通缉犯关于他的喜事吗,明明那与他并毫无关系。

漩涡鸣人僵了一下,笑容也慢慢的褪去,想起来,对的,这距离他们分别于终结之谷后难得的相聚是漩涡鸣人发起的。

其实漩涡鸣人至今还是一直在默默的寻找着宇智波佐助的踪迹,宇智波佐助也不在意他那么明显的寻找动作,但是也不会特别回应,毕竟他的身份一旦泄露就会招来不尽的麻烦,有几次擦肩而过时,两个人都像是对对方来说毫无印象的陌生人一般,彼此都无话。少有的那么几次狭路相逢漩涡鸣人都在任务中分心不得,而宇智波佐助不停的换落脚点,四处迁徙,偶尔几次会是他先遇见漩涡鸣人,也绝不主动上前搭话,错过的次数多了,久而久之时间也在不知觉中流走的令人难以想象,那种漫长的,漫长的,漫长的,漫长到,好像过去只是一场梦。回想起来,真的,那特别的不真实。

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又陷入了不久前的沉默中,气氛说不上多差,但也不是那么好,起码有点让漩涡鸣人感到一阵恍然。他恍恍惚惚的想到最后一天他们在终结之谷分别以前的一些谈话,记忆如今变得很破碎,谈话断续着进行着,但是宇智波佐助的脸,神态,表情,衣物,动作,这些却记得很清楚,也许是本人就在面前的缘故。

漩涡鸣人嗫嚅了一下嘴唇,宇智波佐助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他不急着走,他也有话想说却还没说但是又不知怎么说从何说起。两个人僵持着,只有这僵持看起来和过去的日子重叠并且显得温情暖意,这太别扭了,这太奇怪了,这真是难以理解。

天色渐渐的沉了下来,小小的喫茶店很快就要打烊,漩涡鸣人面前的果汁早已见底,融化的冰块冲淡的果味还在他嘴里兜旋,宇智波佐助始终无起伏无反应无波动无感觉似的,眼睛看的不知是哪方,漩涡鸣人又要了一杯白开水,兑着嘴里残留的果液分子,口腔里喉咙里竟然生出变异的一种苦涩,此时此刻他都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想到想与宇智波佐助聚一聚,又是抱着什么感情来的这里,坐在宇智波佐助面前,与此同时,宇智波佐助想必也是一样的。

“佐助。”

漩涡鸣人叫了一声对面那家伙的名字,宇智波佐助回转视线,漩涡鸣人抿抿嘴唇,要是不这么做他稍微有些想笑。

是真的想笑,这个宇智波佐助,他什么时候会这样,会应着他的声,做出一些也许他并不会去做的事,但这笑,又绝不是来自于快乐。

“下次再见吧。”

漩涡鸣人招手让服务员过来结账的间隙宇智波佐助已经站起来走了,漩涡鸣人难免无奈,但还是随他去了,这没什么好挽留的,也没什么好感慨,他们都已经是老大不小的成年人,哪种分别都已经习惯了,只是遗憾宇智波佐助也没表个态来不来参加婚礼,哦,不来才是正确的,因为并没有谁要结婚。

漩涡鸣人骗他的。至于目的,没什么目的,就随口说说,或者也算一种试探?宇智波佐助这辈子还肯回木叶吗?有一天说不定会,只要一切就如宇智波佐助想做的那样发展,他来承受过去多年以及未来还会延续的仇恨,让一个村子乃至这个世界都改变成全新的,完美的样子。可是漩涡鸣人是不会让步,他宁愿宇智波佐助在逃亡与谎言中生活下去。

他们都必须接受过去,必须要活下去。至少也要活下去啊。

这么说吧,漩涡鸣人将暗部统一派发的面具戴好,这么来诠释,有一件很受人喜爱的物品,它一直被小心保存,但是突然有一天它破损了,毁坏得彻底,根本无法修复,那么就有人非常生气,然后就去找那件物品的出品方,准备杀了他们。因为全都是出于他们将这物品做了出来却又不对它的被毁坏负责,既然这样杀人的人就准备连同物品和物品出品方一起毁掉,杀人的人不准备接受物品带给过自己喜爱之情的过去,也不接受出品方试图努力做出更好的东西,杀人的人就觉得,毁了这一切糟糕的从头再做一个更好的,更接近于自己脑海中那个完美的东西,也许这会成功?但是它绝对不会是完全正确的。

漩涡鸣人脖颈间的暗色长巾在他行动于树影之中事被过路的风扔向身后,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一切看似已然结束,看起来他们都已经越过往日的鸿沟,但事实是,其实就像漩涡鸣人奔跑在森林里通向某个地方这样,他们还是,彼此都往很远的地方争相奔走着,宇智波佐助远远走在前面的背影,漩涡鸣人一旦开始跑起来去追逐,这是非常长远才能够叫他停下的一件事——或许非的要等到直到宇智波佐助停下那天不可。

[世界观不同便无法苟同,但是要说否认或者放弃对方的观点也不可能,因为它确实是存在并且有依据的,虽然不管是他还是我,都看起来很任性。]

漩涡鸣人抽出背上的太刀从最近的一棵树上跳下去,这个长跃让他的影子像是慢帧播放的灰暗默片投影在宇智波佐助行走的那片土地上,宇智波佐助脚下的影子是另一个主角,他们缓缓重合在一起,日头组成的投影仪慢慢转动着,在整个世界这放映厅里回荡着一种老旧而机械的气息,这让人有些怀念,感觉很奇异。

宇智波佐助的草雉拦下了漩涡鸣人用不太惯的太刀,另一只手炸起的雷鸣迎合着漩涡鸣人眼角的绯红,光把漩涡鸣人藏在面具后的双眼洗得一片净蓝,这么些年他已然看见并体会到的污浊都被粉碎,漩涡鸣人就笑起来了,宇智波佐助的脸有些柔和下来,紧绷的眉宇也舒缓下来,漩涡鸣人闪过宇智波佐助的千鸟,往后空翻跳着站到了离宇智波佐助几步之外。

[我觉得我现今已经能够理解他最初并且从不改变的决定,想要做的事,以及那份心情。但是……]

宇智波佐助快攻过来,先下手为强作为战术一直都是很好用的,他对付木叶派来的其它暗杀者也是这样,诱攻,反击,让自己从弱势瞬间扭转到主动方,而被动方则就从猎人堕落为猎物,再也无法逃跑了。

[立场的改变能让人更深刻的思考,但是你在这思考中得到了什么,又将如何去做。多年前我被要求杀死亲近的人,但是我没有做到,现在这个问题转了一圈同样来到了你的手里,你便好好体会一番,因为现在才是,我们真正能够对话的时候。这是立场对等的一场谈判。]

漩涡鸣人没有使用影分身,他不太想用,而且就他的查克拉量来说他要跟宇智波佐助慢慢的耗时间是轻而易举的,这并不难,宇智波佐助攻过来时他分神想着,这时他们的立场如果在多年前终结之谷那最后一场战斗时就已经表达出来,说不定可以不用拖这么久,拖到现在,拖到两个人都已经静下了心来,再也不会盲目而又热情了。

这是很遗憾的事,当时的交手一个意在坚定不移贯彻自己的目标与施行,而另一方则在选取了自己认为的正确的一方后做的是坚定阻止那一个人,他甚至用过执迷不悟这样的形容词去与他交谈,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打的并不尽兴。

[那么现在的立场有所改变吗?]

[有一点点吧。]

此时此刻他们准备做的是坚持自己的大义啊,或者立场啊,或者自己身为的一个身份,类似这样的。这不是好懂的事,反正就是那样吧,宇智波佐助是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是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是板着脸走在前面的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是走在旁边双手交叉于后颈大笑着的漩涡鸣人,然后他们身后是黑白相间的光与暗,你有你要走的阳光道,我有我将过的独木桥,仅仅是这样而已,也可以说是很简单的事。

宇智波佐助脚下是须佐绽出的黑色火焰,大蛇在漩涡鸣人身后咬住了蛤蟆老大的脖颈但很快就被挣脱开,漩涡鸣人手里聚着尾兽玉,老实说他们用的招式都有些夸张了起来,规模都已经快要波及到破坏周边城镇,宇智波佐助不上心,就连漩涡鸣人都有点不管不顾了的感觉。

宇智波佐助聚着千鸟流,心里知道漩涡鸣人为什么要杀自己,漩涡鸣人更是专注,因为这是他的最后一个试炼了。但是,要说真的去杀了纠缠这么多年的人,又不是很容易。虽然也不会下不了手,如果这就是正确的话。

最终一切的忍术和体术都停止了,漩涡鸣人捡起之前被宇智波佐助震飞出去的那把太刀,可是宇智波佐助却捡起了漩涡鸣人先前被自己打落的苦无,这立场已经对调,或者也没有改变过,无论是哪一方来说。

[真是奇怪。感觉好像从来没有改变过,如今又是这样的走向啊。]

 

……

 

最后?没有最后。这不是一个战斗或者感情纠结的故事,它更倾向于隐晦,也可能毫无意义。

漩涡鸣人回了木叶,长长的,用不称手的太刀还是背在身后,面具也没摘下,他的试炼某种意义上是失败的,所以漩涡鸣人已经做好了不继承火影的准备,是说,可能漩涡鸣人也许早就想要放弃了。在意识到,突然有一刻,他与宇智波佐助立场,或者有一幕,他的影子与宇智波佐助的重合的时候。漩涡鸣人有很多时刻,都足够构成放弃这个位置的理由。火影可以做很多事,火影又无法做很多事。

宇智波佐助?这个名字更像某一种行为和意义的象征。

漩涡鸣人交了任务报告,首先自然是去一乐的,然后大概会去温泉或澡堂,虽然这两个地方差别挺大。接着回去睡觉,见到小樱的话,便放弃睡觉邀请她与自己去约会。一切如常,一切都不会改变。

而宇智波佐助,他将在他的记忆中远行,走向他所不知道的,属于宇智波佐助的那个重建的理想的,那么一个世界。

这样就是最好的了。

[我会和他谈起永远,永恒之类的话题,在我们天各一方的时候。]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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