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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杀【云骸/老文留档】

血液混着灰尘和腐蚀嗅觉的气味落了下来遮住了云雀恭弥的眼睛,视线所到达的地方皆是一片绯红的化不开的空旷的暗地,但他没有伸手抹去阻碍视线的血液哪怕这红色铺天盖地的蔓延着让他想起了樱花那让人不快的植物,空气就像那劣质的石灰,飘飘忽忽兜转在胸腔内令人感到窒闷。

六道骸就坐在暗地的角落里,靠着墙,一条腿曲在另条腿侧,头发和左眼的蓝色是暗的,隐在了暗地里,只有闪动着数字最后定格在了“六”的右眼色泽猩红鲜明着。啊,又是红色,又是红色,红色,红色,红色,铺天盖地的摇摇晃晃的味道刺鼻甘甜又残酷让人不快的红色。六道骸坐在红色中,嘴角向上挑,这种时候也在笑,虽然他异色的瞳孔里也有一片绯红的化不开的空旷的暗地冰冷又坚硬,但那笑容真是再好不过的表情了,没有情感没有波动只要冰冷又坚硬,再好不过了。

云雀恭弥陷入了难懂的情绪中,止水偏僻生冰棱远离世事独自存活的心脏就像是……

“嘿,你要杀了我吗?”六道骸低声的笑说,他只是那样轻轻的歪了歪头,这男人苍白的肤色包裹住的脖颈动了动,他别在耳侧的刘海便散落下来盖住了猩红的右眼,从发丝中间透露流淌着溢出来的红色让云雀恭弥驱使着身体动了起来,他行走在红色的潮水中,向那流淌着同样色泽的深海中央前进。

云雀恭弥走的慢也像往常一样高抬骄傲的头颅,他向下睥睨着六道骸,他来到他面前,他也占尽暗地一方土地,他抬起了腿,还抬起了发号施令的神经牵扯起了胸腔中的跳跃,好战的兴奋燃起来了,心脏就像是……

云雀恭弥狠狠踹了一脚六道骸的腹部,看见对方皱起眉无法抑制的闷哼了一声歪倒向一旁,他的心脏就像是……

……感到了愉悦。

 

很不错不是吗云雀恭弥也挑起了嘴角冷冷一笑,很久以前的时候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那个时候樱花漫天遍野的红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樱花有着浓郁的红色六道骸说那是因为用了他的血液浸泡浇灌而来,对云雀恭弥来说真是一大败笔,他们当时的战争让他落败,所以他忘不了那个时候,遗憾的是现在没有一树樱花,否则就更加不错。

六道骸还是在笑。

“你记得还真是清楚啊恭弥君。”

云雀恭弥极为反感的扼住了六道骸的脖子以使那预料中会有的‘KUFUFU’断绝在他断续的呼吸中,当然还有好大一部分原因来源于内心窥探,六道骸的一切,这一点,那种笑容,带着笑意却始终清冷的声音,呼唤他名字时的音调,这些,这一切,使他愤怒,云雀恭弥不喜欢,哪怕心脏愉悦。六道骸一定也是相同,他触碰了他的身体,他立刻皱起了眉头,虽然不清楚之中是否包含喘息艰难带来的身体反射,但他们都是如此的愤怒又憎恨对方,即使我瞧你实在愉悦,我们露出笑容,即便这样。他们形成矛盾的个体。

“不要叫我的名字。”云雀恭弥挥出了浮萍拐,力道不轻,六道骸甚至听见耳边清晰的破风而来的灰尘翻涌尖啸声,他笑着伸出手,他是不会轻易就要低头伏底认输的,他是叛逆的,他不屈,不甘,他尊高,他自傲,他身在世,灵魂却是看尽六世的,哪有什么就能叫他沉默挨打,他接住了云雀恭弥挥来的浮萍拐,两人的力道炸在他的虎口震击那里隐隐发麻,云雀恭弥晓得心脏作何跳跃了,瞧瞧六道骸这个样子,遗世独立的样子,他发红的右眼,他隐在暗地的侧脸,一面叫他想打压,一面让他又兴奋。

“听好了,”云雀恭弥俯下身子与那双尽戴笑意与冰霜的两极直视,他另只手中握着的利器抵在六道骸肩旁的墙壁,力道没有回收而使本就破败的砖墙裂开蛛网,“你的命我会取走,我会咬杀你,践踏你的尸体,将令人憎恨的你毁灭。”

十年前那场战争让他们双双落下伤痕,那疤痕丑陋蜿蜒在肌体,有着时间的冲刷却从未褪色,始终带着愤怒与仇恨牵紧他们的身体,那总是隐隐作痛的热辣感觉只要一想起就要人抓狂,扭曲的欣喜。

好像一种变相的誓约,肮脏的让人永远难于忘记。

六道骸依旧在笑,可是有什么变了,很好,这话让人心生期待,那就来杀杀看,他是不会死的,就继续打下去,血要流淌的多一些,他简直要大笑出声,这黑发的男人是会说到做到的,但他也不是那会坐以待毙的蠢货。

“人人必杀所爱,胆小鬼用亲吻,勇敢的人才用刀剑,”六道骸漫不经心的哼起了小调,他放开了握与手中浮萍拐一头,半阖双目,他摇晃着头颅,发丝垂下来轻轻扫过云雀恭弥抵在他肩旁的手腕上,氧气抽离胸腔带来深海的空旷,有繁杂的声音轰鸣在耳朵旁盖过六世的叫喊。
云雀恭弥感到隐藏的微小舒适感,他眯起眼睛,听见六道骸问他。

“嘿,你要杀了我吗?”依旧笑意不减的愉悦感。

“是啊。”他小声的说,保持着牵制六道骸的动作将他带往自己,或是他已然靠近,眉对眉,眼对眼。

杀了你。

 

END

老文留个档,要换系统了找个地方放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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